这个姜凌寒还真不知道,既然有这层关系,复查案子之事应该不成问题。
顾安之道:“我待会儿就写封书信给总捕头。”
奚云出头倚着手臂,若有所思地看向姜凌寒,问道:“你说……那个人今日帮了你?”
姜凌寒怔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那个人是指翟志林:“他好心过来提醒我。”被他一提,姜凌寒在府衙里感到的那种怪异的感觉又浮上心头。
“好心?”奚云出觉得这两个字用在这个人身上颇有些耐人寻味。
姜凌寒眉心微蹙,瞥他一眼,明白他的意思:“我也觉得有些奇怪。那个翟公子和我想象的颇为不同。”
顾安之疑道:“此话怎讲?”
虽说人不可貌相,但姜凌寒的直觉告诉她,翟志林并不像一个强歼杀人的恶徒,她心中不禁怀疑此案或许另有隐情。
她看了顾安之一眼,知道眼下没有任何证据,单凭她的直觉说翟志林不像那种人,一定会被顾安之教训,于是摇了摇头:“说不好,一种感觉,那人的眼神……既不凶恶也不淫邪。”
果然,顾安之叹了口气道:“人不可貌相。这世间太多人面慈心脏,你涉世不深,就容易轻信他人。”
奚云出看了他一眼,缓缓垂下目光,若有所思没有说话。
到了晚上,奚云出在姜凌寒房里没见到她人,出来一找,见她正在一楼与掌柜聊天。
奚云出有些惊讶,站在栏杆边往下探头。
姜凌寒抬头看见他,奚云出冲她露齿一笑。
姜凌寒对掌柜说了一句什么,掌柜抬头往上面看,与奚云出对视一眼,微笑着点点头。
“那就劳烦掌柜了!”姜凌寒说完,朝奚云出招招手,示意他下来。
奚云出一头雾水走了下去,掌柜从柜台后走出来,对他道:“公子随我来。”说完往后面走去。
奚云出疑惑地看向姜凌寒,想问问怎么回事,可姜凌寒没给他说话的机会,转身便上楼去了。
奚云出只好莫名其妙地跟着掌柜往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