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君元晔刚刚欺身而来,不过就是逼问她的手段。从她醒来后,这段日子对他的态度,一向心思缜密的他又如何没有发现她对他存着明显的抗拒和疏离。
眼下,他对一切未知,又不能对她用刑,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他用了点‘非常手段’试探和逼问她,他迫切想知道一切,想知道他心爱的她究竟怎么了?不然在他对她身份有所疑虑的同时,又怎么会碰眼前这个似完全陌生的女人!
“是吗?”君元晔道,“既然如此,我觉得为了我妻子和腹中孩子的安全,我会另寻一处环境清幽安静的地方,送你过去养胎,直到孩子顺利出生。这期间,你就不用见其他不必要的人了。”
盛玥脸色突变:“你什么意思?你要软禁我!”
“听说夫人前些日子八百里加急送了一封家书去西北边境,正好这几日我在宫中听到一些关于岳丈大人的消息,据说他老人家近来上书皇上,想在八月中秋之前能赶回来过团圆节。”君元晔道,“这要是到时候见不到女儿,那这中秋过得......可就不团圆了啊!不过,夫人不用担心,为夫会替你去给岳父岳母请安!”
盛玥咬牙道:“你敢!”
君元晔冷嗤一声:“你可以试试。”
盛玥这才发现,之前那个对她温柔相待、小心翼翼讨好的男人,不过只是他对待心爱之人的样子,如今发现面皮之下的她不是那个人,立马换了脸色,完全不留一丝情面,阴沉冷酷至极......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如今,她被他猜透心思,占了先机,用父母亲相要挟,奈何,自己虽然知道他的弱点在哪里,却始终没他那般狠心,做不出伤害于桐和孩子的事。
读那么多兵书,没有实战经验,到头来终究不过一枚绣花枕头,纸上谈兵罢了。
“她叫苏于桐,是来自一个未知的、先进文明的魂魄,不知何故寄宿进了我的身子里。”盛玥道,“而我,才是盛玥。”
饶是君元晔一向沉稳镇定,听到这个消息,那张冷峻淡漠的脸还是因为太过震惊露出了难得愕然的表情。
“我从小身子虚弱,病体缠身,相信君世子应该也有所耳闻,你我的婚事,最主要的便是为了给我冲喜。可惜......”盛玥唇角露出一丝自嘲的笑意,“婚礼前夕,我其实已经病入膏肓,连醒来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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