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慢慢起身。
杨嬷嬷见此情景,一副欲言又止模样,最后还是作罢。她相信少夫人做任何决定有她自己的缘由。
盛玥道:“先别谢太早。”
几个丫鬟刚刚有些放松的神色,一下又紧张了起来。
盛玥道:“你们几个平日里在厨房做事偷奸耍滑,拉帮结派,又时常仗着有邹妈妈撑腰,欺负新人和那些不愿与你们同流合污之人。怎么?是觉得不会有人知道?还是觉得有邹妈妈照着,可以无所顾忌?”
这几个刚刚才站起来的丫鬟,一听立马吓得又跪了下去,只能重复的求饶道:“少夫人饶命,少夫人饶命……奴婢们再也不敢了……”
盛玥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俸禄一年,还有......接下去你们几个都去外院盥洗房干活吧。若日后表现出色,再回厨房来。”
几个丫鬟面露菜色。
盥洗房,那是整个侯府最累、最苦、还不被待见的地方。平时不只要洗整个侯府的衣衫,还得每日倒夜壶刷马桶。那里面都是些上了年纪又不被待见的下人待的地方,而年轻些的,多半就像她们这些犯了事被罚去那的人。但还从没有听说有人从那里出来的。
这比打她们板子都叫她们难捱啊!
“大少夫人,求您开恩,奴婢以后再也不敢偷懒了。”
“大少夫人,饶命,奴婢不想去盥洗房,奴婢日后一定在厨房好好干活,一定听杨嬷嬷吩咐做事,绝不添乱,求少夫人别叫奴婢去盥洗房,奴婢,奴婢……”说着说着竟害怕委屈的哭了起来。
剩下的几个自然也是如出一辙的求饶,都不想去又脏又累的盥洗房受罪。
盛玥嗤笑了一声,口口声声说着知道错了,说什么都愿意干,只求别发卖了她们。现在不过是罚她们去外院盥洗房干活,立马一副苦大仇深似要上断头台模样,百般不情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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