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阳奇怪道:“为何?”
盛玥解释道:“按月份推算,宝宝似乎偏大了些,这又是您的第一胎,怕到时候生产的时候不好生,让您多吃苦头。”
“那少吃了,会不会影响他呀?”兰阳轻柔的抚着自己隆起的肚子,忍不住有些担忧道。
盛玥笑道:“不会,只要您保持身心舒畅,就是对宝宝最好的营养。从现在开始,您可以给他讲讲故事,读读诗词、听听琴音......做好胎教。”
兰阳神奇道:“你是说,他能听见?”
盛玥笑着点头:“自然。”
兰阳一脸惊奇,怀着无比期待的心意,轻轻的再次抚摸上自己的肚子。
两人又聊了好多关于孕期知识、育儿之事......盛玥最后在郡主府用过午膳才告辞回了府。
经过昨日之事,整个君侯府仿佛都沉浸在低迷怪异的氛围中,那些下人们各个诚惶诚恐,唯恐被印上陈氏爪牙的标签,一不留神就被发卖或者流放了。
如今后宅无主母,没有人主持内宅之事,总归不是长久之计,也不知道侯爷公爹会如何打算?
据说,君元珞和君元柔后来还去正屋大院跪了大半夜,就是想为陈氏能再争取一个宽大处置的机会,希望他们的父亲能看在他们俩兄妹的面上,心软改变心意。不过,君侯爷倒是铁了心,并未出门相见.......
直到后半夜,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更深露重,怕真给跪出病来,他起身推门而出,看着跪着的两兄妹,面无表情的开口,让他们回去歇息,并警告此事不容再提,若两兄妹再不识好歹,就去罚跪祠堂。
君元珞和君元柔见君侯爷如此坚决,终于姗姗的回了屋。
“哥,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看着母亲受罪吗?”君元柔揉着跪麻的膝盖,一瘸一拐跟在君元珞身边,心焦不安道。
君元珞膝盖也跪得酸疼,闻言有些不耐烦道:“那你说怎么办?跪也跪了,求也求了,你也看到了,爹根本不吃这一套。”
君元柔哭戚戚道:“母亲与他这么多年夫妻,他怎么就能如此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