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微微喘了口气道:“费总管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是不知道,但我说的句句属实。我的命如今都在你们手里捏着,又何苦要骗你们。”顿了一会,他才继续道,“证据我是没有,不过那赤脚大夫我聊过,知道他住哪里。”
罗安朝罗平看了一眼:“哪里?”
阿彪报出了一个地址。
罗安还想询问,阿彪却已经有些体力不支,昏昏沉沉的再次晕了过去。
罗平立即命人去阿彪说的地址找那赤脚大夫。
......
“侯爷,他这是污蔑,污蔑啊。我费陆在侯府已经是大总管,我何苦要这么做啊?”费总管听罗平叙述完,立马喊起了冤。他心里其实已经开始发慌,没想到那次的碰巧居然会成为如此致命的一个把柄。
君士钊也是一脸不解,费总管跟了他这么多年,对侯府一向忠心耿耿,而且这些年外院由他打理着都有条不紊,实在想不出他这么做的缘由:“你说。”他瞪向那个跪着的烟灰色长衫男子,沉声问道。
那个烟灰色长衫男子自进门开始就没敢抬起头正眼看过君士钊,闻声吓得一个激灵,忙吞吞吐吐的回道:“回侯爷的话,不关小人的事,小人不过是拿钱办事罢了。”
“说重点,是不是费总管找你买的?”君士钊道。
烟灰色长衫的男子偷偷侧眸快速瞥了眼费总管,又偏了视线偷瞧了眼一旁的罗平,他这是招谁惹谁了,自己不过就是想多赚几两银子,怎么就掺和到这些权贵之家的内斗中来了?反正是费总管不义在先,也不能怪他不仁了。他点头道:“回侯爷的话,是费总管托小人去弄了这些药,小人还问他要这些药来干什么?不过他让小人不用管,只管弄来就是。小人就是贪图了点钱,所以就帮着去弄了。但小人一直以为是费总管自己要拿来跟他相好用,增加些情趣,也没有多想,小人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别信口胡说!”费总管骂道,还想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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