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忙道:“奴婢谢少夫人关心。”
盛玥开始将这带着余温的布块小心的打开,里面是一张一百两银票和一封信笺,盛玥疑惑抬眸看向白竹:“这是什么?”
白竹已经将衣衫穿着妥当,忙回道:“回少夫人的话,这是白翠姐姐交给奴婢的。”
“白翠?”盛玥愈加疑惑。
白竹低低“嗯”了一声,眼眶开始泛红,道:“白翠姐姐说,若是她到时出了什么意外,这个就交由奴婢处置,烧了也好,交给人也好,都由奴婢做主,但若奴婢要交给人,让奴婢一定要交给信任的人,免得替自己引火烧身......奴婢......奴婢信任少夫人......”
原来这些日子,白翠整日精神恍惚,似乎藏着心事,与她同住的白竹自然最快发现了她的异样,她们关系一向不错,白竹很担心她,可是询问她情况的时候,白翠却怎么也不肯说,只说是自己最近没有睡好,所以有些累罢了。
白竹一向不是会逼迫人的性子,见白翠不肯说便没有多问。
后来有一天,白翠突然拿了这个包好的白布块给她,让她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若是哪一天她没再出现......她可以自行处理这个白布块里面的东西。
白竹不识字,所以只识得这张银票,里面的这封信写了什么却是全然不知。但看白翠当时交给她时那份慎重,还有她眼底极力掩下的深深恐惧绝望,白竹不敢轻视,琢磨了半天,还是觉得贴身藏着最安全,所以便缝在了自己的里衣里。
“白翠出事了?”盛玥问道。
白竹眼眶愈加泛红:“奴婢不知道,可是奴婢已经两三天没看到她的身影,奴婢也私下寻找打探过,但都没找到她的踪迹,奴婢很害怕......怕白翠姐姐真的出事了......奴婢躲在屋里称病不敢出门,昨夜又听说扶笙阁出事,很多丫鬟婆子都被关了起来......奴婢......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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