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真相如此,霍大太太真是又气又恨,然而她却没有办法改变和反悔,出嫁从夫,除了和离或被休妻,就算再恶心、再无望的日子,也得撑着过下去…….
陈茴入门后倒是每日晨昏定省,风雨无阻,做的比任何人都规矩,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对于下人更是称得上亲切和善,引得君侯府很多奴仆无不夸赞她一句温柔善良,有一副菩萨心肠。
但有几人是真心实意,又有几人是因为看着陈氏此时正是侯爷的心尖肉才这般攀附称赞,就不得而知了。
霍大太太那脾气,自是做不来虚与委蛇,每次听陈茴假惺惺的叫着她姐姐,柔声细语说着奉承的话,她就心里堵得慌,每每都不会给好脸色。
陈茴却不以为意,依旧柔柔弱弱的模样,该怎么请安怎么来,也不跟君士钊告状。
但她不说,不代表别人不会说,她的丫鬟每次都会有意无意的在君士钊面前说漏嘴。
君士钊本就觉得亏欠于她,听到她受委屈自然更加不忍,一度要去找霍大太太理论,而陈氏那时就会展现她温柔大方、善解人意的一面,每次都会拦着哄着,但哄着哄着就哄到了床上,顺利将君士钊又留在了她那里过夜。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君侯爷与发妻霍大太太的关系都很紧张,每日下衙基本都是去陈氏屋里。
如果不是老夫人看不过自己儿子这般胡闹,出面制止调和,君侯府真可能会先有了庶长子。
虽然夫妻两人关系不再那般紧张,君士钊会例行公事般一月有几日宿在霍大太太房里,但两人却是同床异梦,已经连一开始的相敬如宾都做不到。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年,霍大太太怀孕了,两人的关系才总算破冰,有了丝缓和。
陈氏温柔体贴,不但不闹不生气,反而劝君士钊多去霍大太太房中,说是孕妇情绪不稳,侯爷应该多关心。
君士钊只觉得心里又酸又甜,陈氏这般懂事贴心,令他对她更加怜爱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