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走过去,意图模仿张太傅的动作,沈长歌却叫住了她,“不可轻举妄动。”
阿音眉宇有些疑惑,“他刚刚不是......”
沈长歌向来多疑,她总觉得这一切有些诡异。触碰了这个花盆,说不定就等于触碰了什么机关,到时候得不偿失。
“也许他是故意做给我们看的,还是多一个心眼比较好。”
阿音:“小姐,那我们现在应该干什么?”
沈长歌转了一圈,“走,去张芸儿房间。”
......
张芸儿正睡得香甜,根本没注意到有人进了她的房间。
沈长歌双手抱胸,坐在张芸儿床榻侧,拍了拍她的脸。
张芸儿醒过来,一看见沈长歌,立马被吓出来一身冷汗,“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嘘!”沈长歌捂住了张芸儿的嘴巴,“小声点。”
张芸儿的睡意在看见沈长歌这一刻里,已经完全消散了,她小心翼翼地问:“你来是干什么?”
“我来向你讨个东西。”
“什么东西?”
“久闻你父亲是书法大家,我想讨要一幅他的墨宝,你这里应该有吧。”
刚才,沈长歌在书房的时候,她觉得每一个地方都透露着诡异,便不敢随意拿动,便想着来张芸儿这里。
张芸儿脑子不是很聪明,根本猜不透沈长歌的意图,也没多想,如实道:“我这里只有些零零散散的书信,是父亲亲笔所写的,你要的话,就拿去吧。”
沈长歌要张太傅的字迹,是为了查明一些事情,但她不会直接告诉张芸儿,便道:“你得空的话,多去宫里走走,尤其是你姐姐那里。”
张芸儿心里始终恨极了丽贵妃,这种仇恨,是姐妹之间多年来的根深蒂固,越是至亲姐妹,就越是难以释怀。
“你明知道我不喜欢她,为何让我多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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