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歌拉着秋月回了房间,然后把门一关,“总归你是会绣的,这样吧,你反正也是闲着,教我绣一个荷包吧。”
秋月露出无比惊讶的表情,她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确保自己没有身处幻觉,一向对女工刺绣厌憎的小姐,竟然想学绣荷包?
“啊?小姐,你是不是发烧了,头脑不太清醒?”
说罢,秋月还伸手去摸了摸沈长歌的额头,“咦,没发烧啊。”
沈长歌也是迫于无奈,她长长叹了一声,道:“好了,快点教我吧。”
就当沈长歌刚刚拿起针,就把自己的手指给扎了一下,她一气之下把针放在桌子上,“这玩意,何以如此之难?”
想当年,她这手可以连长剑都舞得天花乱坠,却连一枚小小绣花针都拿不准,真是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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