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向来,子泠只唱悲剧,似乎每字每句,都是在唱着自己的人生。
一曲作罢、戏剧散场。
台下寥寥几人,秋月在掩袖垂泪,沈长歌静默无言,至于楚玦,他眼神复杂,难解其意。
子泠甩着宽大的水袖,回身,朝沈长歌一笑,然后慢慢地退到戏台之后。
唱戏人已然抽身,看戏人却深陷此中。
沈长歌还沉浸在刚刚那场戏之中,子泠的唱腔同样牵动着她的思绪。
楚玦道:“走吧,我带你去见那个人。”
沈长歌嘟囔道:“究竟是谁?这么神神秘秘的?”
楚玦带着沈长歌往戏台之后走过去,道:“见了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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