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歌不得不承认,三公子的确是个能打乱她心绪的人,只不过一封信,便让她心里忐忑不安。
烛火前,沈长歌又重新打开了那封信,她不由思索,三公子在写这封信的时候,心里在算计着什么?
三公子这个人有两面性,一面是孤独可怜、渴望情感的委屈孩子,另一面却是阴晴不定、狠辣残忍的杀人狂魔。
沈长歌将信放在烛火里,看着它慢慢变成灰烬。
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
皇宫。
公影扶着晕倒的皇帝,他问道:“皇上,你怎么了?”
皇帝整个人虚弱无力,眼眶黝黑,他道:“国师啊,朕的头好晕啊。”
公影眼神一暗,“臣扶着您先躺下吧。”
这些日子,皇帝为了长生不老,已经杜绝女色了,哪怕是云兮那边,他也再没去了,只专心和公影待在一起。
公影将皇帝扶到了床上。
其实,皇帝身体的内在早就虚空了,他的五脏六腑早已腐烂,病气甚至开始透露到表面,他的脸色灰黑一片。
公影从旁边端来一碗药,递到皇帝嘴边,道:“皇上,喝了这药,你就好了。”
皇帝张开口,任由公影将药喂进去。
药喝到一半的时候,皇帝就闭上了眼睛。
公影试探性地问了几句:“皇上、皇上,你怎么了?”
这个时候,大殿静悄悄的。
公影将手指放在皇帝的鼻梁旁,试探着他的呼吸,只有很微弱的一点点。
“呵,这么久了,也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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