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歌举起桌前的金樽,她眸光流转,故意看向慕容惜,眼角一弯,尽是讥讽不屑。
慕容惜眉头拧成一条线,她对身旁的南宫奕道:“你看那个贱人,竟然如此嚣张!”
南宫奕眸子也似蕴了一层雾气,他打量着不远处的沈长歌,只觉她光彩照人,令人心动。
就像罂粟一般,明知是穿肠毒药,却还情不自禁着迷。
南宫奕浅酌了一口酒,道:“今日的沈长歌,的确是出尽了风头。”
慕容惜抓着南宫奕的手掌,“奕哥哥,你可是说过要给我出气的,可她却活得好好的。”
南宫奕最烦女人来干涉他的行为,他语气不耐烦道:“此事,我自有主张。”
慕容惜甩开南宫奕的手,气愤道:“奕哥哥,我就知道你喜欢上那个贱人了,你怎么能如此待我?”
南宫奕不禁喝道:“够了!”
说出口之后,南宫奕才意识到,这是他第一次对慕容惜发脾气。
慕容惜一脸错愕,双眼通红,豆大的眼泪似乎就要掉下来了。
南宫奕更觉厌烦,他已经对慕容惜的眼泪看惯不怪了。
因此,他起身拂袖,离开了大殿,出去透透气。
慕容惜见南宫奕直接走了,没有哄着她,心里那份委屈更甚,对沈长歌的恨意就更深。
她已经打定了主意,哪怕南宫奕不帮她,她也要沈长歌付出代价。
她俯身,在贴身婢女耳语了几句,随后问:“听清楚了吗?”
婢女答:“奴婢清楚。”
慕容惜的唇渐渐弯起一抹诡谲笑意,她就不信沈长歌这次还能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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