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西周,是最注重孝道的,不管是谁,胆敢谋杀父母,都是要游街示众浸猪笼的,哪怕她是公主。”
“唉,谁也看不出来,大小姐是个这样的人。"
沈长歌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声音,昔日里那些巴结她的人,现在正说着风凉话。
世态炎凉,大都是如此了。
沈长歌的眸子往旁边一扫,却看见秋笙坐在凳子上,一副漠不关己的模样。
殷娴儿见沈长歌不说话,问道:“对于这事,你有什么好解释的?”
沈长歌并不急着为自己解释,而是反问道:“张大夫呢?我有几句话想问问他。”
殷娴儿看向侍女:“叫张大夫进来。”
于是,张大夫提着药箱,从门外走了进来。
沈长歌问:“张大夫,你说父亲晕倒是因为中毒?”
张大夫答:“沈老爷的症状的确是中了毒。”
沈长歌继续问:“何毒?”
张大夫:“茵曼草。”
说到茵曼草,沈长歌就明白了。
此草说是毒,其实也不算是毒,它是从北凉那边传过来的一种植物。
京城中有许多贵妇小姐都喜爱食用此草,因它可以驻颜美容,又因价格不菲,所以弥足珍贵。
但若是男子不小心服用了此草,却会导致气血乱涌,神情亢奋,长期以往,甚至可以影响他的生育能力。
这是世人所知道关于茵曼草的信息。
而沈长歌还知道茵曼草的一个用法,此草又名“专情草”。
若一个女子给自己的丈夫服下茵曼草,然后她将茵曼草放在自己佩戴的荷包里面,就可以让她的夫君对她着迷,并且只对她着迷。
沈长歌问殷娴儿,“那这与我又有何关?”
殷娴儿道:“因为大夫在那份参汤渣滓里面,发现了茵曼草。”
沈长歌轻轻笑了笑,道:“所以你们就认定是我毒害了父亲?”
说这话时,沈长歌的眼神不经意地看向了秋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