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沉横他一眼,“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我就知道是这样,恼羞成怒了!”
小王子戏谑了一句,对顾念道:“王姐,你说他这样天天吃酸拈醋的,活得累不累啊?”
顾念扑哧一声笑了。
刚刚她当着自家老公的面去碰大王子,她就知道某个大醋缸肯定又会吃醋。
可她这不是没办法吗?
她又不会隔空下针。
“行了,别乱吃飞醋了,我替景枫和凯瑟琳教训过大王子了,也算将功抵过了吧。”
陆寒沉不冷不热道:“我夫人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我自叹不如。”
顾念笑着挽住他胳膊,“别酸了。是你给了我底气。要不是有你在我身边,我哪敢和大王子对抗?”
她撒着小娇,一副讨好的模样。
陆寒沉知道她是故意夸大其词。
自家老婆的胆子比谁都大。
但还是很好的被取悦到了。
“还知道要我扶着你?”
顾念笑道:“当然了。你那么伟岸高大,只有你才能替我挡住达纳的视线,不让他看出端倪。”
陆寒沉:“我就是背景板?”
顾念拍他一记,“又酸,要不下次让你上手?”
“可以,你教我针灸。”
“做你的大总裁去,别抢我饭碗!”
……
那端。
达纳扶着大王子回了寝宫。
大王子又气又难受。
“我好不容易才让父亲对自己有点改观,现在被顾念那个臭娘们全给搞砸了。”
达纳的脸色阴郁,“急什么,反正你也不是真要讨你父亲欢心。他对你不改观又怎样?”
大王子想了想,点头,“也是,反正最坏的打算已经做好,只要他敢不听我的安排,那就别怪我对不起他!”
原本他想父慈子孝的。
可奈何他的父亲不想让他孝啊。
那也别怪他心狠手辣。
大王子的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这时,胃里一阵翻滚。
“呕,达纳,我难受,快点帮帮我!”
达纳眉心紧拧,“那个女人刚刚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她肯定是刚刚装模作样替我诊治时,用银针扎我了!”
达纳道:“既然知道她会针灸术,为什么不警惕一点?难道她下针时,你没感觉到痛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