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此事的沈二爷很感兴趣的过来看,好几个人围着她看。
心宝一边种,一边还道:“借个超级难种的!没有人能种活!心宝也只有这一粒种子!心宝一定能种活!”
雁沈绝给她美化了一下:“世间仅此一株。”
沈二爷十分兴奋:“哦?仅此一株?哪来的?”
心宝道:“从元二叔的袋袋里挑的。”
晚来一步的元神医正好听到这话,登时就不高兴了:“你怎么拿我的东西给别人?”
霍云涛道:“掌门的藏红花,你不也话都不说就拿走了?”
元神医一想也是,他摸了摸鼻子:“那,那行吧,都是二爷,何必这么计较是不是?”
沈二爷是一个成熟的二爷,当然不会跟这位老顽童二爷计较,笑道:“你说的没错。”
元神医就放了心,问:“心宝,这东西是药吗?”
心宝摇了摇头:“不系。”
“哦!”元神医登时就没兴致了,他背着手出去,想看看园子里还有没有能当药的,继续薅沈二爷羊毛。
心宝种完了,也跟老婆出来逛,想看看还能不能发现什么,顺便也继续她以前的工作。
她带着安顺和花匠在前头干活儿,霍云涛幸灾乐祸的在后头跟雁沈绝说话:“垮山那儿,我去看了,真的老大一堆,估计起码得有个一里半里的山塌了!这么多人挖,现在还没挖着人呢!都不用我出手,消息就传开了,说他中邪了,女鬼索命!我准备把他不行的事儿也放出去,我跟你说,这种话一放出去,传言铁定飞一样……”
雁沈绝眉心微凝,有些无语。
又是冤魂索命,就算要撇开唐家,用一个别的说词不行吗?
霍云涛没注意他的神情,续道:“顺便帮那些冤死女子讨个公道。正好这个刘县令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估计这接连两桩事情下来,他这官儿也做不成了。”
雁沈绝沉吟道:“既要做,何不做大些?”
霍云涛问:“啊??”
他忽然眼睛一亮,凑过来:“你是说,把那个布政使一锅炖了?”
雁沈绝点了点头,然后道:“你把那个消息放出去吧,放的切实些,余下的事情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