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心冷声道:“红英的证人!”
官老爷和李员外皆是眉头一皱,结巴道:“你……你胡说什么!”
沈初心看向那哭的几乎昏死的老人问道:“红英是什么时候死的?”
那老人缓了缓道:“就一刻钟之前。”
沈初心闻言舒了口气,蹲下身来,她的手慢慢覆上红英的眼睛,霎时间一股撕扯的感觉传遍全身。
红英被人欺压的场面清晰地在眼前呈现,她反抗,挣扎,却惹怒了李员外……
沈初心的面色愈发痛苦,最后传来一阵窒息的感觉,她浑身颤抖着,楚随州连忙将她扶起来。
沈初心猛然睁开眼睛,慢慢地看向了李员外。
“你意图占有红英,未果,恼羞成怒,痛下杀手。”
李员外顿时慌了,道:“你胡说什么!”
沈初心道:“勒死她的绳子应当就藏在你屋内的床底下吧?红英头上的伤是你拿书桌上左手边的四方砚台砸的对不对?”
听闻此言,李员外彻底慌了,他低声呢喃道:“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知道?”
他这样说,便是变相承认了此事。
谷延利看向上坐着的官老爷,道:“陈大人,他已经承认,你若不秉公处理,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他说着上前去,拿出手中令牌。
陈大人看清令牌后顿时吓得三魂没了七魄,慌乱道:“来人啊!将此人关押大牢!”
此案有了结果,在百姓的欢呼和感谢中,四人这才离开。
一处木屋内,四人相对而坐,明明心中有千言万语,此刻却沉默异常。
还是沈初心道:“看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谷延利笑道:“是晋阳救了我,为了我,她还逃了婚。”
说道这里,谷延利望向晋阳,他握紧了晋阳的手,眼中满是温柔。
“只要他好,我什么都可以不要的。”
沈初心被他二人的感情打动,轻笑道:“如此,甚好。”
“对了,你二人今后有什么打算?”
楚随州看了沈初心一眼,笑道:“继续游历,继续伸冤。”
言罢,四人相视,皆大笑起来。
别了谷延利和晋阳,沈初心二人又上了路。
……
前路漫漫,沈初心抬眼望向身边男子。
她轻声道:“从此以后,惟愿良人相伴,山河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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