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王发出一声嗤笑。
“楚将军不会觉得本王这么多年来,手下真的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吧?”
楚随州自然不会这样以为。
南安王和轩辕崇德并非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他对于先皇传位于轩辕崇德一事早已心怀芥蒂,又因太后不肯助他成就大业而心生怨恨。这么多年来,若说他没有谋反之心,楚随州还是第一个不相信的。
既然有二心,自然会做二事。
只怕他手底下,还有不少见不得光的人和事呢。
白茵茵见二人的交谈冷了场,连忙笑道:“好了,二位见了面了,该说的都说了。将军放心,正如王爷所言,如今我们可是站在一边的啊,那我们岂有坑害你的道理。”
楚随州甩了甩袍袖,道:“我会考虑的,王爷如今到底是戴罪之身,还是保重自身要紧。”
南安王也是个聪明人,知道此事不能急于一时。
“如此,那本王就坐等将军的好消息了。”他说着,转到楚随州面前,道:“毕竟,本王也希望神威将军可以早日沉冤得雪,大仇得报啊。”
说完,也不等楚随州回答,便策马离开了。
白茵茵上前来,道:“将军放心,南安王现在恨透了大周的皇帝,而且他手上还有一批无人知晓的军队,若将军肯同他合作,想来也是如虎添翼。”
楚随州闻言转过身来,却是避开了这个话题,道:“方才你说有两人可助我一臂之力,还有一人是谁?”
白茵茵似乎料到他会这么问,笑道:“这个人嘛,暂且我还不能告诉你。待到时机成熟,我自会引你们见面。”
楚随州目光一沉。
“那人也是大周的官员?”
白茵茵笑而不答。
楚随州见她这样知道自己肯定问不出什么来,便也不再追问,直道了句:“你是个聪明人,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我想你心中清楚。我可以与你合作,但你可千万不要触及我的底线。”
警告完毕,楚随州这才打算回去。
白茵茵笑道:“将军的底线可是宁心郡主?”
楚随州闻言脚步一顿,他转过身来,目光寒凉,道:“闭紧你的嘴,若是你敢在初心面前透露半个字,我会直接取你性命!”
白茵茵施施然福身,柔声道:“将军放心。”
随后,二人一先一后回到驿站。
次日一早,轩辕崇德宣楚随州即刻带着长生泉水启程回京的命令已经传了过来。
他左思右想一番,还是决定将刘锐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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