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未免太不识趣了。”
沈初心突然开口,众人都安静下来,注意力都落在她身上。
轩辕景裕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还未询问,便瞧见沈初心站了起来。
“殿下,国主这是在跟你开玩笑呢,你怎得这般古板。”
烈如诀脸色一沉,道:“你为何说孤王是在开玩笑?”
沈初心笑道:“我瞧尔雅公主不过十四,这若是在我大周,爹娘是绝舍不得让女儿早嫁的。更何况,尔雅公主可是国主您最疼爱的小女儿,您怎么舍得让她小小年纪便远嫁大周呢。您说,是吧?”
沈初心已经将话递了过来,烈如诀若是不接,倒显得他这个做父王的狠心绝情了。
烈如诀强忍心头怒气,道:“郡主说的不错,尔雅年纪还小,识人不清,孤王自然不会随着她的性子胡来!”
他话中还不忘贬低了轩辕景裕一番。
沈初心福身笑道:“国主说的是,我大周选太子妃那也是百般规矩,繁琐恼人,想来尔雅公主定不适应。”
你说我大周太子不好,我便说你晋国公主配不上。
谁还没张嘴了不是!
烈如诀心中怒气森然,却不能因此失了自己的风度。
联姻一事便这么掀了过去。
席间,烈如诀死死地盯着沈初心。
从第一日开始,他就知道这个沈初心绝非善类!
沈初心像是没有感觉到他的目光一般,自顾自地饮酒。
“初心,你不要喝太多了,晋国没安好心,我们需留个心眼。”
沈初心拍了拍轩辕蕙芸的手,压低声音道:“无妨,就算烈如诀心怀不轨,也绝不会在宴会上动手脚。”
说完,仰头又饮了一杯。
轩辕蕙芸闻言这才稍稍放心,但仍旧注意着殿上众人的一举一动。
众人又寒暄了几句,烈如诀仍旧怒气难消,便又将矛头对准了沈初心。
“孤王听说宁心郡主赢了赌局,眼下可谓是富甲一方,不知那些银子你打算如何带走?”
沈初心早已料到烈如诀会问起此事,起身笑道:“多谢国主关心,那些银子我都交给了延利郡王打理,他承诺待到我离开晋国之时,会将所有的银子都兑换成银票,方便我携带。”
谷延利正喝着酒,听闻此言险些呛死。
“咳咳咳!”
原来沈初心将银子运到他府上,安得是这个心!
烈如诀闻言看向谷延利,咬牙问道:“延利,可有此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