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可都是沈清江的肺腑之言啊。
虽然他一直反对沈初心和楚随州来往,但是对于楚随州的心意,他可从来没有怀疑过。
沈初心闻言也正色起来,她单手托住下巴,目光紧紧地盯着沈清江,陷入沉思。
连楚随州与白茵茵暗中来往都知道,看来她这个爹爹根本就像看上去的那般愚钝懦弱啊,这些年来装疯卖傻,怕都是扮猪吃虎吧。
“爹爹,这可不像平时的你啊。”沈初心眉角微微挑起,突然一把握住沈清江的手腕,道:“说吧,这么些年来一直装疯卖傻,到底所为何事?”
沈清江一愣,随后立马哎呦了一声。
“哎呦!我这头疼的毛病又犯了!都是楚随州那个小子闹得!哎呦疼死我了,不行了!我得赶紧回去休息!”
说着,一把挣脱开沈初心的手,一溜烟儿地跑开了。
沈初心倒也不拦他,只含笑望着他。
看来,她这个爹爹,果真有点东西啊。
次日,楚随州和温伯楚二人带领大军欲前往战场,轩辕崇德和文武百官在城门口相送。
沈初心因着前一晚心中有事,睡得晚些,直到快辰时才幽幽转醒。
简单地洗漱了一番,沈初心只觉得头疼的厉害。
“小姐,将军一大早便命刘锐送来了这个,说是一定要小姐你看的。”喜鹊说着将一封信和一块玉佩递了过来。
沈初心上手摸了一下,信很厚,玉佩触手生温,也并非凡品。
展信,沈初心细细看去。
“吾爱初心,展信安……”
许久,沈初心这才将厚厚的一沓信看完。
她心中感动,甚是宽慰。这些日的怒气和芥蒂,似乎都在这封信中消散了。
“走吧,备马车,去定远侯府。”
喜鹊却道:“去那里做什么?将军一大早就领兵出发了。”
“什么!”沈初心噌的一下站起来,细想想,昨日楚随州好像确实说了今日要带兵出征。
沈初心也来不及多想,急匆匆出了门。
等她赶到城门口的时候,出征的号角刚刚响起,楚随州和温伯楚二人朝着轩辕崇德深深一拜,随后翻身上马,准备出发。
“等一下!”
可洪亮的号角声将沈初心的声音掩得干干净净,楚随州根本听不见,只顾带着大军前行。
沈初心翻身跃上身边的马。
“驾!”
追了上去。
楚随州听到声音连忙回头,看见沈初心策马奔来,心中甚是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