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轩辕忧将赏花宴办成这样,沈初心左思右想都觉得这其中定有隐情,不管如何,先赢了再说。
沈初心离开之后,比试又正常开始。
楚随州率先飞身上台,他现在只想速战速决,然后去看沈初心的伤势。
这边,轩辕蕙芸扶着沈初心来到偏殿,命人准备了干净的衣裳和清水白布。
“你怕是个傻子,逞什么强!不过是宴会上热闹热闹罢了,就是真的让那白茵茵赢了去又能如何!平白糟蹋自己身子!”
轩辕蕙芸瞧见她肩膀上的伤口,不由得狠狠地骂了她一顿。
沈初心却是一笑,道:“今年赏花宴不比往年,连陛下都亲自前往,我可不觉得是为了热闹热闹。”
轩辕蕙芸闻言抬头望了她一眼,轻轻地戳了戳她的脑袋。
“你这个脑子,有的时候倒聪明的很。”她一边给沈初心包扎,一边继续道:“此事我听也听娘亲提起过,今日之事可能与四国大会有关。”
沈初心震惊,原来如此!
待她二人整理好回到比武场的时候,正好瞧见温益行被楚随州一脚踹了下来,他躺在地上,面色痛苦。
见沈初心去了,轩辕忧立马示意她坐下。
“这个楚随州倒是令本宫震惊,满场竟无一人是他的对手,就连邹家的那两位小公子都落了败。”
沈初心闻言看向场上的楚随州,他玄衣深沉,面容冷静,周身散发出淡淡的疏离淡漠之意,就那么站在那里,足以让人不敢轻举妄动。
沈初心心中微动,这样的男子,在战场上,还不知是何等的风姿。
“可还有人要挑战楚将军,若没有,今日这场便是楚将军拔得头筹了!”
话音落下,竟无一人再敢上前。
“连邹家的小公子都打不过他,我们上去不就是送死的嘛!”
“是啊是啊!你们瞧瞧兵部尚书的公子被打成了什么样!”
“楚将军武功了得,我们甘拜下风啊!”
“……”
一时间,满场都是称赞楚随州的话。
就当众人以为楚随州就要胜利的时候,突然间一个人影飞身上了台。
来人拱了拱手,道:“请楚将军赐教。”
楚随州一愣,立马道:“万万不可!太子殿下万金之躯,臣不敢造次。”
轩辕景裕笑道:“比武场上只有对手,没有君臣。难道楚将军就这么自信可以打败本殿嘛?”
楚随州闻言犯了难,思虑再三,还是恭声道:“既然如此,那就恕臣无理了。”
他二人皆用剑,一白衣,一玄衣,相对而立,身姿挺拔,光是站在那里,就不知道迷了多少人的眼。
二人相视一笑,随后皆向对方奔去,手中利剑于空中交汇,发出铮铮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