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心挑了挑眉,冷笑道:“我只敬可敬之人,比如说温伯伯。”
曾氏被她怼的无话可说,只觉得若是再留下来,一定会被沈初心气得昏死过去。
“沈初心!你早晚会为你的伶牙俐齿付出代价!”
丢下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威胁后,曾氏便拂袖离开了。
沈初心看了看还在地上跪着,意欲再次撒泼的傅易晴。
“雷七,你家主子身子刚好,需要静养,还不将人都请出去。”
雷七闻言很是憨厚地笑了两声,随后上前去对着傅易晴人拱了拱手,道:“姨娘,得罪了。”
话落,直接将人提了出去。
身边关上了清德院的大门,将傅易晴的辱骂声隔绝在外。
终于清静了,楚随州这才坐下来,替她倒了杯热茶,“雷七倒是听你的话,什么都敢干。”
沈初心唇角一弯,“横竖有你担着,怕什么。”
“对了,傅易晴手中当真有你的婚书?”
楚随州眉心一皱,点了点头,“是个麻烦事。”
“不着急。”沈初心歪头道:“既是麻烦,解决便是了。”
且说傅易晴离了清德院,被曾氏狠狠地怒骂了一通。
“手上捏着婚书都没办法让楚随州就范,真是个废物!”说完,便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傅易晴自然是恨得要死,却无可奈何。
“这位姑娘,为何愁眉不展?”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动听悦耳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傅易晴抬头望去,一愣。
竟是白茵茵。
她见傅易晴没有说话,又柔声道:“若是有什么苦衷,大可上报朝廷。想来一定会有人为你做主的。对了,听说明日惠芸郡主生辰,连太后会亲临恒亲王府。”
傅易晴原本已经离去,听到这话,脚下一顿,思索片刻,嘴角勾了勾,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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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太后最宠爱的孙女儿,排场丝毫不输宫中的任何一位公主。
百官带着家眷也早早地到了,三两成群地聚在一起闲聊。
沈初心下了马车,略理了理衣裳。
“表妹!”
身后传来声音,她回头望去,却是邹文彬。
沈初心笑迎道:“大表哥,怎么是你来的?外祖父呢?”
“祖父上了年纪,最厌这种场合,说什么也不肯来。爹娘都有事耽搁了,所以只能我来了。”
他说话温润有度,当真是应了他的名字,彬彬有礼。
“既如此,那一同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