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江虽难过,却没有半丝的松动,摇了摇头,“若心儿的心上人是楚随洲,我倒宁愿她嫁个卖烧饼的!”
“老爷,楚将军有何不可?”
在刘福看来,楚随洲年轻有为,长的也是一表人才,很多人都说假以时日,他将会成为大周的第二个战神。
“若是别人,我便由她去了,可这人偏偏是楚随洲……”
沈清江的话说到一半,打住。
刘福还想问下去,却见沈清江摆了摆手,不想再说下去,他也就没再多问,下去继续准备沈初心出嫁的东西。
沈清江独自坐了一会儿之后,还是起身,去了杏花院。
喜鹊和画眉连忙上前请安,却是被沈清江遣退了一去。
推开房门,便见沈初心半躺在床榻上。
虽然中了软筋散,但她的精神还是极好的,尤其是那双眼睛,仍旧是熠熠有神。
瞧见他进来,沈初心赌气般的别过目光,不看他。
“心儿!可有哪里不舒服?”
听了这话,沈初心什么火都涌起来了,“若是你被人下了这种腌臜的东西,你会不会舒服?我是做梦也没想到,爹您居然会这样对我!”
听了这些话,沈清江的心像是被人用针一下一下的刺着那般痛。
他甚至不敢坐在沈初心的身边,只远远的站着,“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爹是为你好……你绝不能和楚随洲在一起!”
已是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为何?爹是嫌弃楚随洲自幼无父无母?还是嫌弃他寄住在温家?”
若只是这两点的话,沈初心有一万个理由说服沈清江。
楚随洲虽无父无母,可楚家有自己的府邸,神鹰将军虽逝去多年,皇上却一直未曾收回,便是留着给楚随洲的。
他有家。
他的家不比任何一门贵族要差。
而他寄住在温家,并不是寄人篱下,他只不过是报答温伯楚的师徒之恩。
解释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沈清江淡淡的两个字给打断了,他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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