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那些清冷的贵公子。
不得不说,楚随洲的样貌是极好的,只不过他平日里总是不苟言笑,因此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错觉。
这应该是他不招京城中贵女欢迎的原因吧……
“楚随洲!”她定定的看了他好一会儿之后,忽然叫了他的名字。
“嗯!”
“你今年该二十了吧……为何迟迟不议亲?”
原本来说,一个闺阁女子问这种问题,定然让人耻笑,可沈初心这落落大方的姿态,却是让人生不出半丝的反感。
“我自幼父母双亡,若不是师傅,我早该饿死街头,又哪里有姑娘愿意嫁我为妻?”
话说的落没,可语气却没有半丝的落没。
不是真心话。
沈初心看破不说破,“怎么会没有?你如今也算是有功勋在身,难不成温夫人就没有为你打算过?”
父母双亡,如今楚随洲的长辈便只有温伯楚和温夫人了。
“也打算过……只不过,我不想耽误人家!”
这理由很好。
说好听了,是为了人家姑娘好,说不好听了,便是拒绝。
点头,“那你……”如今可有议亲的打算?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明白,‘啪’的一声,一块拳头磊的砖头猛的便朝着两人的方向掷了过来,楚随洲立马上前,一手搂住沈初心的腰,将其带离那危险之地,宽大的身躯将她整个包裹其中,似处是怕她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贱人!我便知道你水性扬花,不守妇德,如今被我抓住,你还有何话好说?”随着那石块落地,一个暴躁的声音便闯进了两人的耳中。
不是别人,正是那被沈初心扫地出门的温益行。
他的话,说的可笑。
水性扬花?
不守妇德?
便是连沈初心都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自己像是……被丈夫捉奸在床的荡妇!
那落在腰上的手只紧紧环了一下,便立马松开,两人拉开距离。
“温益行,你发什么狗疯?”沈初心没好气。
这话问的温益行更是暴跳如雷,他顾不得其他,冲进院子便朝着楚随洲出手,只不过他那功夫,压根上不得台面,只三招,便被楚随洲掀翻在地。
温益行气不过,爬起来再打,这一回,只用了一招,楚随洲便将他生生制住,动弹不得。
“楚随洲,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明知道沈初心是我温益行未过门的妻子,居然还敢跑来沈将军府与她私会,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我们温府便是养条狗都知道效忠主子,你便是连条狗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