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心,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罢休!”压下心中的怒火,温益行再一次问道。
可得来的却是沈初心的不屑,“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麻烦温公子以后都不要再来找我,便是再来找我一百遍,我还是那句,这桩婚事退了就是退了,不会再有商量的余地!”
将退路堵的死死的。
再没有给温益行反驳的机会,她转身,“喜鹊、画眉,回府!”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却被这对母女败的兴致全无。
曾氏全程坐在马车上,虽然没有看到整个过程,却也听了个真真切切明明白白,她的双手早已捏成了拳头,忍不住开口,“益行,上车!”
温益行这才愤恨上车。
他刚一上车,曾氏就心疼的浑身发抖,方才她只听到打斗声,却没想到儿子居然伤的这么重。
“这是那小贱人打的?”
温益行不甘的点了点头,说出来也是丢人,没想到他居然连沈初心都打不过。
枉他还是战神温伯楚的儿子。
方才是怒气冲天,使得温益行无法思考,可眼下安静下来,他才惊觉沈初心的武功居然如此之高。
见温益行不说话,曾氏是恨铁不成钢,“对那小贱人,你又何必手下留情?若是以后真进了咱们定远候府,她还不骑到你的头上去?”
温益行这才闷声回道,“母亲,沈初心不会嫁给我!”
曾氏冷哼一声,“这就是女人的手段,她若是不嫁给你,往后只怕也无人要她!”
这两母子的话,被候在马车外头的楚随洲听了个清清楚楚。
他握着拳头,定定的看着沈初心离去的方向,若是……真没有人要他,那他是否够资格?
次日一早,天刚亮沈初心就随叶明秋去了福安寺。
如今的福安寺已经没了往日的香火鼎盛,整个寺庙里冷冷清清,周围都被监察院的人包围了,尤其是方丈之前住的那处院子。
进入密室,眼前的情景让沈初心目瞪口呆。
这哪里是一个密室?
根本就是一个藏宝阁。
里头的金银珠宝无数,除此以外,还有不少兵器和兵书。
“确实蹊跷,有没有查过这方丈平日里与何人来往甚密?”
叶明秋皱眉,“这里往来的香客众多,且大多是有身份之人,便是宫中的妃嫔也会偶尔过来上香参拜,说起来往甚密,还真是……无从查起啊!”
那将交接点设在此处的人还真是高明。
真要查的话,怕是人心惶惶,整个朝廷都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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