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心冷笑,比这血腥百倍的场面她都面不改色,区区一具尸体,还能吓着她?
“活人比死人可怕!”
她只是凭面相觉得楚随洲心怀正义,派画眉去传话,也没抱多大希望他能来,毕竟,他们二人也只是萍水相逢。
楚随洲作为温伯楚的徒弟,在温沈两家毫无瓜葛之际,帮不帮忙,都是情理之中的事。
她会让画眉跑这一趟,完全是为了应付赵国公,她早已料到赵国公不会让她一介女流之辈去审案,有了楚随洲这个二品将军在旁担保,足够说服力了。
好一句‘活人比死人可怕’,楚随洲看向笑意淡然的女子。
虽然他不曾有过心上人,但长在京城,父亲和师父都是位高权重之人,他亦见过不少京中贵女,有温柔似水的、有泼辣任性的、有弱柳扶风的、还有风情万种的……可独独却没见过像沈初心这样的。
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拔了一下,一条波纹泛起涟漪,久久不能平息。
她蹲下身,揭开盖在赵小姐身上的草席。
死相比想象中还要可怖,双眼圆瞪,嘴唇大张,舌头伸了出来,嘴角有干涸的血迹,脸上、脖子,身上都有多处的伤痕,那些伤痕并不像是同一种利器所为。
沈初心正想翻一翻赵小姐的眼皮,却不想,她一看进赵小姐的双眼,一股强大的力量猛的向她汹涌袭来。
紧接着,她的面前一片黑暗,她整个人像是牵线木偶一样,每动一下,都完全不是她的意愿。
这是怎么回事?
正在她不解之际,脖子被人狠狠的掐住,“贱人,爷临幸你是你的荣幸,还敢拒绝爷,爷今儿个就让你尝尝厉害!”
一道恶狠狠的声音传入耳中,紧接着,那人开始撕‘她’的衣服,再之后,便是实行了禽兽之行,沈初心难受的快要炸开,可她完全不能动弹。
“求求你,放了我,你要多少银子我都可以给你,求求你……求求你……”
柔弱的女子声音从‘她’的喉头发出来,可越是这样,那行凶之人就越是兴奋,几乎是用尽了各种手法折腾‘她’,似乎这样还不解气,又将人一路拖拽,冰冷的地面将‘她’的背部衣服全数磨破,娇嫩的肌肤上全是血痕。
“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求求你……”
‘她’不停的求饶,而那人却大笑起来,再之后一只大手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一时这间,窒息感充斥着全身,似乎是死亡来临了,‘她’使出最后一丝力气,拼命的抓,拼命的扯,‘刷’的一声,男人衣袖上的布料被扯了下来,指尖掐进男人的小臂而后缓缓的划下。
窒息感逐渐被麻木感代替,就在意识即将消失之际,眼前的黑布被人一手扯下,瞳孔圆瞪之际,‘她’看到了那人腰间晃动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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