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几乎是马上将林海天锁定为头号嫌疑人，并且也在尸体上发现了相关的证据：清晰的指纹和指甲盖里的皮屑DNA。

但林海天只承认自己和黄氏在22号，也就是黄氏死亡当晚产生过口角争执和肢体纠纷，不过并没有杀人。虽然他没有不在场证明，但警方在他的住所完全找不到和案子有关的物品，比如作案工具和黄氏的眼睛。

没有直接证据，警方无法将他捉捕归案。

而巧的是，近两年后发生的第四案死亡的曹氏是B大的毕业生，而林海天也是B大的，虽然他此时已经毕业，但是警方依旧兴致勃勃地将人抓了过来审讯了一番，只不过这次的证据更加少了。

“你们TM是不是有病啊！？老子都毕业几百年了，B大死个人关我P事！？”

他当时在审讯室里如此辱骂了一顿，看起来气得不行。

而他这次也有很明确的不在场证明，那天晚上他正在和朋友聚会呢，聚会的地点虽然离B大不远，但是他的朋友们都说他那天晚上最多离开过十分钟去外边吐酒，就这么点时间去杀人，确实不现实哈。

而且……

魏长缨看了下黄氏和曹氏的尸体照片，发现两者虽然都是被徒手掐死，但是前者身上并没有被大肆虐待的痕迹，除了脸上有被扇了一巴掌的红肿，但警方证实那是被林海天扇的。

而虐待的痕迹其实是从第二案开始有的，也就是古着店的店主张氏。这也是为什么当时警方没有将两个案子合并起来的原因之一，因为尸体的状况不大一样。

第二案的张氏也有一个嫌疑人，是她的前男友毛安岱，她的尸体被发现的时间是20年4月19日，但她实际死亡时间是4.17号晚上十一点左右。很巧，那晚她和毛安岱刚吵完架，甚至还动过手。

这有点不妙，因为现场有明显的争执痕迹，但是有张氏和毛安岱的动手在先，警方无法判断到底哪些痕迹是张氏被杀时留下的。

而且张氏的尸体上有很多新的旧的淤青和伤痕，毛安岱在警方的逼供和张氏朋友的作证下，不情不愿地承认了自己平日有殴打张氏的行为（其实他说的是互殴，但这渣男身上没有一点伤），可是他说自己只打看不见的地方，尸体上那些裸露的胳膊、腿部，脖颈等地方的伤都不是他造成的。

“我又不是傻，打人不打脸的道理我还是懂的。她怎么说也是我女朋友，要是被别人看见了丢脸的不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