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岚,我是你师兄啊!”
“师兄,你咋换号了?”小月亮不解地问。
“还不是因为你上次把一个植物人扎醒了,你把我手机号留给人家,人家天天打电话找我,说他爸醒了天天喊疼,说你拿钉子把他爸给扎醒的。”
小月亮愤愤不平道:“这怪我吗?当时我说我不会扎,他也不知道听谁说的咱们都会,让咱们过去试一试,还说有人给他爸算了,找咱们就能扎醒。”
“那你也不能拿大钉子扎呀。”
“那是针灸的针,我怎么可能拿钉子扎,就是看着比较粗,当时也不怪我,我找准了穴位了,然后下手的时候就重了一点,我哪能想到他瘦成那样,然后那人嗷地一声就坐了起来,把我吓一跳。”小月亮想到那个场面就有些害怕。
“你可能扎人家痛穴上,据他儿子说,只要看到尖的东西就叫,就是喊疼。”师兄苦逼地说道。
“要讹我吗?”小月亮问。
“那倒没有,他就是希望咱们能不能治好,咱师父去了,没成功,师父说了,是神经性的,只要不寻思就不疼。”师兄解释道。
小月亮松了口气:“那就好,你说那算命的也挺准,告诉患者儿子上咱们那里找人给他爸扎针灸,别管过程怎么样,你就说醒没醒吧!”
“这倒是,反正师父让我提醒你,不准再给任何人扎了,在给别人看事儿的时候,千万别收钱,这样就算出问题,他们也不敢告你。”师兄叮嘱道。
“行啊,我知道了。”要不然小月亮也没打算收钱。
师兄在电话那头放心了,叮嘱几句后便挂了电话。
小月亮琢磨着那个植物人醒了的事情:只出手一次就结束了道医的生涯,我的人生啊太艰难了。
孙康年把母亲接回了家,既然快要走了,那就在家里安静的等待死亡吧。
要说也奇怪,孙妈妈原本昏迷着,回到家后居然醒了过来,然后喝了一碗小米粥。
又过一夜,孙妈妈自己能坐起来了。
“妈,你是回光返照吗?”孙康年问。
“有没有可能,你妈我见好了呢?”孙妈妈笑容满面地看着儿子。
孙康年连忙将父亲和媳妇儿叫了进来:“我妈说了,她见好了。”
“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