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示意医生先离开，他则是跟大北妈妈说道：“阿姨，我是村长，我要公事公办，你儿子犯的事大了，你也不用再跟我磨叽，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是为了你们一家服务的。”

“村长……我只有……”

林染听她又要磨叨这些，出言打断了她：“你只有一个儿子，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大北妈妈。

“你儿子啥样跟村上也没关系，我要不是照着自己是村长才会管你们，否则你看我搭理你们不？别把我的好心当成是对你们的纵容。”林染对大北妈妈的倚老卖老已经免疫了。

大北妈妈听了这话心都哆嗦了，她很清楚林染不管他们家的后果是什么，村里的人搞不好会联合起来收拾大北！

林染懒得再听大北妈妈磨叽，开车去了村委会。

大北妈妈回到屋里坐炕上开哭，她不心疼死去的老伴还有大孙子，眼里只有她千辛万苦生下的好儿子。

邻居齐奶奶过来了，安慰大北妈妈：“你可别哭了，你儿子干的事情都够判多少年的了，你心里没数吗？”

“可那是我的儿子啊，我哪舍得看他受苦。”大北妈妈抹着眼泪说道。

“你不舍得，就舍得让别人受你儿子的气吗？”

“……”大北妈妈。

齐奶奶不想再跟她聊下去了，车轱辘话反复都是那么几句，好像全世界只有你儿子最精贵似的。

大北在派出所里供认不讳，然后一直叨咕见母亲，还说找林染过来保自己出去。

江聪在医院里跟堂弟说道：“大北那小子把我医疗费给了就行，我的要求也不多，要不然他进去也解决不了问题。”

“你说说你没事跟他扯咕什么玩意儿？我看大北就是一个精神病，以后你啊，消停点吧，想想你的女儿，千万别再给她找麻烦了。”堂弟好心劝他。

“我知道。”江聪挨一顿打也想开了：“我就是恨林染，但我也明白没理由恨人家，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堂弟狐疑地打量着江聪：“大哥，你让别人夺舍了？”

“……”江聪。

“以前你可说不出这样的人话。”这可不是堂弟埋汰江聪，曾经江聪什么样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

“我快六十了。”

“也对，那我开车带你去派出所。”堂弟扶着江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