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好像被警察抓走没多久就死了来着。”林染好像听谁这么说过。
程松严在电话那头笑出了声:“我算是发现了,你是真膈应他,人家死在监狱里了,骨灰正在周嘉悦父亲的殡葬公司里面办事情。”
“他也有人吊唁?”林染不相信冯景胜有什么朋友。
“他弟弟办的,他弟弟当初因为知情不报,判了缓刑,在他哥进去的这些年里,他一直在做生意,据说生意很火。”
“什么生意?”林染没听说过。
“好像是卖什么建材,挺合法的。”程松严知道的也就这些:“我往周嘉悦父亲家里送纸活时,他还跟我说话来着,还打听你了。”
“他们冯家的人跟我犯冲。”林染神膈应冯景胜,冯景扬还好一些,本身他与人家也没接触多长时间。
“我没跟他聊你,你说冯景扬会不会找你麻烦?”程松严打这个电话只是想给林染提个醒,否则他总怕有点啥事儿。
“不能,他又不是他哥。”林染一点也不担心。
“倒也对。”程松严属实是没看出冯景扬有问题,就是在他哥帮别人办葬礼时选择装看不到。
“你不用担心,反倒是你,你儿子最近怎么样?”林染问。
“注定接手我的纸活厂了,人家现在会开货车,还会做纸活,所有的都能拿下,然后告诉我,再过几年就可以退休了。”
“这不是挺好吗?我看你儿子也挺稳当的,说话还有意思,是个场面人,你就别操这些心,过几年大权一次给他,你带着嫂子散散心,你们年纪也不小了,该为自己活着了。”
程松严笑了:“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林染想着程松严的年纪,比自己大了十多年,今年也得有六十四五了:“孩子就得锻炼,放手让他干吧!”
“嗯!”
程松严跟林染聊完心情特别好,当看到儿子正在按计算器时,揶揄地问:“儿子,你将来想娶啥样的媳妇?”
“先挣钱再说,娶媳妇不着急,再说了,找不找还不一定呢,我得自己过开心才行。”程万吉头也不抬地说道。
程松严想到儿子的年纪,自己想得有点太早了,现在都是晚婚晚育,还有不要孩子的,自己操这心都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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