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走吧,别再来我家了,我是不会让我儿子帮你们的,一个个的连孩子都教育不好,有什么脸过来?”
亲戚被郝亮妈妈损得满脸通红,狼狈地走了。
过了一会儿,郝亮爸爸回来了,手里还拎着十多条鲫鱼:“老婆子,晚上做酱焖鲫鱼行不?”
“你收拾我就做。”郝亮妈妈就不爱收拾鱼。
“我整。”郝亮爸爸爱钓鱼也爱吃鱼:“刚才你家亲戚是不是又找麻烦了?你也别生气。”
郝亮妈妈想到儿子三番五次地叫他们进市里,开口说道:“二驴就怕这些亲戚生气报复咱们。”
“有啥好怕的,咱们女婿是啥样人你忘了?那些亲戚有一次喝多过来,正好赶上大宽在,被大宽收拾成啥样了,现在只要一提大宽,他们立马消停。”
郝亮妈妈想到了女婿,噗嗤一声笑了:“咱们多余操这心,常程这孩子岁数也大了,是不是该处对象了?”
“你看看你,又操上心了,爱找不找。”郝亮爸爸看得可开了。
“也对。”郝亮妈妈也不管这些事情,进屋拿盆装鱼。
郝亮跟好哥们聊了一个多小时,心里敞亮了,看了一眼时间赶紧开车回了市局。
林染他们也散伙了,各自都有事。
林染开车去了二部,古正南打电话过来,有一个疯女人在他们门口生了一个孩子,然后在送她去医院的路上死了,留下了一个嗷嗷直哭的孩子。
现在那孩子正被陈英抱着,温暖正在兑奶粉。
林染到了二部,看到了陈英怀里抱着的孩子:“长得好瘦,你们打电话报警没,能不能查出孩子母亲是谁?”
“报警了,警方正在查呢。”古正南说道。
女入殓师给死去的疯女人穿好了寿衣,然后跟林染说道:“老板,她真的太可怜了,在咱们这边疯疯癫癫很多年了。”
“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也不知道是吧?”林染忙问。
“我以前经常看到一个老头牵着她出来,只是今天她一个人出来的。”女入殓师住在附近,也算是多少了解一些情况。
“你跟派出所的警察说没?”
“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