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要压扁担?”常宽堂弟不解的问。
二叔狠狠瞪了儿子一眼:“从古至今都有这个说法,你问个屁啊!”
“长明灯是照亮黄泉路的,扁担压着的一头朝西,是指路的。”林染是这么认为的,但他也没仔细研究过。
在场的人都懂了,常宽想着父亲那时候,在二部办的,好像也看到了扁担,只是悬挂在一边。
葬礼上的说道,林染有些解释不明白,但你听老一辈人的话就没毛病。
况且有很多规矩相比较于二十年前,真的是简单很多,也符合现在年轻人的模式,流程不差,化繁为简才是最重要的。
常宽带着林染回市里,两人去了大江里吃烧烤。
刚坐下没一会儿,就看到一位姑娘哭着跑进来,朝着正在看账本的江里喊道:“你是我亲爸对不对?”
江里先是一愣,随后扯出一抹苍白的微笑:“我怎么是你爸呢?你这么好,哪会有我这样一个进过监狱的父亲。”
林染和常宽都知道江里咋回事儿,他们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神情,事已至此还不如把话说开的好。
姑娘用力抹了一把眼泪:“我听到了,我爷爷奶奶跟我妈干架,让他们把财产都给叔叔家的孩子,不能留给一个捡到的孩子。”
“你奶……”江里没料到孩子奶奶会突然说这话:“不是,你听我说,你先坐下来,你已经是大孩子了。”
姑娘今年上大一,她也明白不该在公共场合如此失态:“我……我就是太……我坐下。”
江里给姑娘的父母发去一条消息,他们回了一句:你说实话吧大哥,孩子有权利知道,再说了,户口在我们家里,你也不用有啥顾忌。
江里坐到姑娘面前,开口说道:“我因为一些事情进去了七年,你妈妈在你小时候把你弄丢了,然后就被你的父母发现带回家里养到大,我这些年也在找你,后来我找到你了,可是你过得这么好,我不能那么自私认你。”
“所以你就在我每天放学的必经之路上开了烧烤店?”
“对,我也跟你的父母聊过,我不会认你,因为我进去过,怕会影响你的前程,只是我想不到你奶奶会说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