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哥儿子看向小月亮,心道:爸,从现在起小月亮就是我的亲妹妹,我也要努力学习,一定不让林叔失望。
冰哥走的时候很安详,唯独记挂着欠林染的钱,但儿子也答应了,不管用多久,都会用合理合法的劳务所得还钱。
冰哥这才放心的闭上双眼。
不管到什么时候,冰哥永远是最仗义的人。
冰哥的亲戚也过来了,他们听说了冰哥的死因,也没说别的,摊上了这样的女儿也属实没办法。
冰哥女儿的婚礼算是彻底砸了,黄毛埋怨道:“你家亲戚怎么这么不懂事,就算你爸死了,也不能来咱们的婚礼捣乱啊!”
“就是啊,真没教养!”黄毛父亲数落一句。
冰哥女儿懦弱的不说话,也没说着要去参加父亲的葬礼。
“我可跟你说,我们不去参加葬礼!”黄毛母亲说道。
“不用。”
“你也不准去,新婚大喜的日子,可别触霉头。”黄毛已经脱下了西装,看起来平平无奇,甚至让人恶心。
“好,你别生气。”冰哥女儿将黄毛当成了最重要的人,在她的心里,女人注定是要嫁人的,只要找一个最爱的男人,哪怕喝凉水都是甜的。
娘家的所有人在结婚后,都是亲戚,平时走一走就行,但丈夫给的是一个家,永远的避风港。
黄毛心里舒服了,他就喜欢伏低做小的女人,显得他有男人味儿。
小月亮系上了孝带,在二部里呆了两天,第三天出殡,小月亮扔的硬币,然后跟着一起送冰哥埋回了父母的坟前。
望着埋好的坟,小月亮与冰哥儿子磕了三个头,这场葬礼算是结束了。
小月亮将系着的孝带拿回了家,放到了柜子最下面,这里面还放着太姥和太姥爷走时她系的孝带。
满打满算,小月亮参加了两场亲人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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