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总看了一眼桌上的茶具：“大染，送出去的东西我一向是不收回来，你也不用多心，我先回去了。”

“余总，这样不……”未等林染说完，余总说道：“我也是帮别人办事，属实没办法，求到我家门口了，我只能帮着打点一下，要是实在问不出来，他也不能跟我生气。”

“我不能收下，你把茶具拿回去，这样那个人也好相信你说的话。”林染快速地将礼盒装好，递到了余总的手里：“真是不好意思了。”

“没事儿。”余总是真没生气，本身他就不想过来。

林染送余总到了门口，两人握了握手：“余总慢走，改天请你吃饭。”

“好。”

余总上了车，林染也回了公司。

余总的车上还有一个男人等着，他见余总回来迫不及待的问：“问出邵先生孙子在国外哪所学校读书没？”

“没问出来，人家邵先生那头都说了，不允许任何人打听。”余总将从林染那里听到的如实跟男人说了：“看看，这套茶具都给我退了回来。”

“邵先生真的一点钱都不收？”男人郁闷地说道：“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我连行……也不能这么说，我只是想通过……”

“你别用这个办法了，要不然你容易进去。”余总的公司虽然不大，但为人坦荡，今天能拉下面子过来找林染，也是照着跟男人过命的交情，否则他绝对不会来。

男人递给余总一根烟：“有钱都花不出去。”

“人家留学，你能怎么处理？”余总好奇的问。

“不是有助学基金么。”

“你有毛病吧，出国留学的家里有几个穷的？”余总说完，见男人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瞬间秒懂：“我果然还是年轻了，这里面的套路还挺深的。”

“咱们去吃点饭吧，你都没办法，我直接就跟我们老总解释明白。”

“走着。”

余总暗自松了口气，他十分庆幸林染有原则，要是真打听出点什么，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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