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优吓得一哆嗦：“十五个。”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一件不准漏。”

小优不敢再隐瞒，将自己和张晓红他们干的事如实说了。

另一边，一位警察也在审讯清醒的族长儿子。

人家自然也是全都招了，当听说那五个亿时，警察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那钱是属于国家的，你们还惦记上了？”

“……”族长儿子。

郝亮已经上报了，并且与Y市那边取得了联系。

常宽跟林染唠嗑，手机响了，他赶紧接了：“亮子啥事？”

“洗浴中心……”郝亮将事情经过跟常宽说了。

常宽无语了：“哎呀，那个地方本身就不好处理，现在烂手里了。”

“你掂对处理吧。”郝亮把电话挂了。

常宽头都大了：“大染，你说那家洗浴中心咋整，张晓红他们被一个小丫头给KO了，全在医院呢，他们都得进去。”

“拍卖得了。”

“手续啥……我得过去看一眼，哪怕真拍卖，也不该由我处理。”常宽悲催地站了起来：“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吧！”

“房子是杨修的，那么就得由他的女儿继承，那个张晓红又要进去了，那就得让亲戚管理，最好是让他们亲戚签个字拍卖掉，到时他们分钱。”林染只能想到这么一个办法。

“我去问问律师，以前我就是不想管，寻思那地方也能勉强维持，谁知道张晓红跳出来了。”

林染无奈地摊了摊手：“赶上了。”

“我走了！”常宽拿着钥匙离开了。

林染回屋看看两个好大儿，还睁着双眼盯着小月亮呢：“你老看着他们不累吗？”

“不累呀，我发现他们又变白了。”小月亮笑道。

“一天一个样，给你拿一个冰淇淋。”

“行。”小月亮从婴儿床边离开，跟着林染跑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