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婶今年八十岁了,体格特别的好,种菜打扫卫生,反正啥活都能干得动,没整纸活前,她还上大棚里面干活,一天一百块钱轻松到手。
现在七婶也跟着做纸活,手脚很麻利,一个月也能挣个几千块,人家也不多干,够花就行,挣来钱了就去买衣服啥的,日子过得相当潇洒。
老伴走得早,七婶自己一个人生活,不跟女儿掺合。
林染走进村委会,递给七婶一根烟,然后给她点着了:“七婶,你要是有什么委屈尽管直说,我是本村的村长,铁定给你摆平!”
“大染,你是七婶看着长大的,你可得替我做主。”
“您说。”林染知道七婶是啥样的人,指定是受委屈了,否则不能找村上。
七婶眼圈红了,抽了一口烟:“我女儿一直种我的地,我跟老伴的一共八亩地,哪怕一亩地给我五百块钱,一年还得四千块呢,结果十年了,一分钱不给我,还总是吃我的喝我的,我真是受够了,这两口子太狼了!”
“……”林染。
“他们还总是吓唬我,说我得指着他们养老,因为我只有这一个闺女。”七婶越说越来气:“我咋就养活了这么一个丧天良的女儿,胳膊肘往外拐,就冲我那些八亩地,五百块都是少的,而且还是水田,别人买至少七八百呢!”
“我知道,五百块钱属实是不多,我给你闺女打电话问问,只是七婶,你把地钱要回来想干啥?”林染得问明白,头九年都不提,突然第十年提了,指定是有事啊!
“我就是想自己存着,手里有钱总比伸手管别人要强。”
“不对吧,您最好跟我说实话,要不然我电话打了,你家闺女又有别的说法,到时我怎么劝?”林染还是认为事情有蹊跷。
七婶低下了头,沉思了大约五分钟,这才开了口:“我本家侄子过来了,他手里没钱,我挣的钱也都没存着,我就寻思让我闺女拿钱出来,亲戚有难处了,抬把手也是应该的。”
“这个确实。”
“可我闺女说啥也不拿钱,她还跟我说什么我侄子一年不打一个电话,也不跟咱们联系,缺钱过来借了,说啥也不让借。”七婶说完了。
林染倒是觉得七婶的闺女没错,你当侄子的平时不跟姑姑亲近,缺钱找过来了,换成谁心里都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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