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林染猜得是真准,杨家的亲戚听说杨老板把母亲单独埋葬,气得当场翻脸了,特别是几位亲叔叔,一个个瞪着双眼望着杨老板,仿佛他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
杨老板也不怕他们,直言道:“我爸那边年年烧美女,你们就不用操心了,如果你们不信的话,可以下去问问我爸,估计我爸应该挺想你们的。”
……
杨家亲戚们无语了,这说的是人话吗?
杨老板暗自得意:切,大染曾经就用这话怼过那些闹腾的亲戚们,我拿来用一下,看看吧,是不是挺好使,这帮人都不吭声了。
林染那边也写好了挽联,走出来校对流程,晚上哭灵的是敏姐,人家这一冬天可以说是挣老钱了,相当于半年业绩的总和。
“我是你亲叔叔,我劝你要考虑清楚,不管你烧多少的纸人,都不是你爸的正妻,谁家两口子去世不并骨的?这样不合理的。”
杨老板不以为意地一笑:“这有啥啊,我打破这个先例,也给大家提个醒,再说了,万一他们两人投胎了,到时再各自成家,然后又死了回到地府,你说尴尬不?”
“……”杨叔叔没吱声,尴不尴尬他哪知道?
“所以啊,没必要整那些虚头巴脑的,我爸一个人过得挺好,我妈也一个人住,井水不犯河水,省得在阴间干架,到时晚上找你们,你们害怕不?”
“……”杨叔叔。
“你们别操这心了,过好自己就得了,有这时间多想想给我写多少礼。”杨老板说完,转头望向了林染:“你小子给我写多少?”
“马上就去写。”林染确实也想花钱了,他打算花五千,可后来一想还是跟常宽商量一下,俩人一起过去写礼。
杨老板挑了挑眉,他就乐意从林染身上薅点羊毛回来。
常宽见林染过来,连同葛老板商量着,他们俩跟杨老板的关系不如尚龙他们,所以也不能在一块花钱。
“你俩花多少?”常宽问。
“我听你们的。”林染说道。
葛老板比划了一根手指头,另外两人一见,跟着点头。
三人达成了一致,分别写礼一万块。
尚龙他们几位花了五万,按理说写这些并不多,可人情礼往啥的还能写多大?差一不二就完了,以后还得在一起聊天聚会打高尔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