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年轻人谁也不乐意种地,家里的老人也不强求。
江聪本以为林染一走,找他的人会多,可结果再一次让他失望了,如果按照比例来分的话,华子和唐安有十个活,江聪能有两个就不错了。
而且找江聪的通常家里条件都不好,跟他也都沾亲带故,只要出人家的买卖,他就得写点礼,而且还不能算人家太贵,要不然亲戚都没法做了。
江聪坐在家里喝了点酒,嘴里不干不净地跟他媳妇磨叽:“他妈的林染真是够可以的,走了还留下俩徒弟抢生意,看看轮到我手里的,全都是啥逼玩意?!”
江聪媳妇又给他倒了一杯:“你也别骂了,照我看啊,就是那俩人没犯过什么错误,但凡有点‘大事’,十里八村都不会再找他们的。”
叮——江聪的眼神亮了!
江聪媳妇扯出一抹坏笑,吓得正要进屋的江爸爸立马退了出来,凭着这段时间对儿媳妇的了解,肯定又有什么损招整别人了。
江爸爸自打老伴死后,性格也变了很多,特别看不上儿子和儿媳妇的行为做派,但他也不敢说啥,毕竟将来走不动道了,还得靠人家养活呢。
要说也真是赶得巧了,华子和唐安接了一个买卖,江聪也有一个买卖找他。
江聪媳妇面上一喜,在江聪耳边嘀咕了几句。
华子和唐安拿着装备去了东家家里,刚一进屋,里面的人快步走了出来:“我爸半个小时前走的,你们一定要给我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
“您放心,我们是专业的。”华子说道。
“那就行。”东家放心了。
华子和唐安已经办过很多场葬礼了,按部就班地安排流程。
俩人忙活完,已经到了中午,李庆那边带着装备也到场,正在支锅做饭。
二人点着烟抽了一口,便听有人站在西房山那里嘀咕:“我跟你们说啊,一定要让华子主持,唐安那小子入门比较晚,肯定不如华子强。”
“我看没啥区别啊!”
“咋没有呢,林染一走,这俩玩意儿肯定背地里黑林染的钱,要说林染也是,放着江聪不用,居然把生意全交给了外人,真是有够格路的。”
“……”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