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凤看得暗爽，却也没有拉架，反正打不死人。

……

华子开着灵车，林染坐在副驾驶假寐。

才走到半路，唐安的电话打了过来，那语气已经气炸了：“哥，那个江聪太不地道了，还有那个东家也真行，买了咱们家的寿衣和寿被，结果去找了江聪出买卖，他咋好意思截胡呢？！”

林染闻言并未生气，反而安慰唐安：“这有啥好生气的？东家爱找谁就找谁，这是人家的自由，只要把寿衣和寿被的钱付了就行。”

“钱倒是给了。”唐安气消下去了一半：“可是哥，江聪明知道……我真的是佩服这个人，一点武德都不讲，简直太过分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你也别想太多，该是咱们挣的钱跑不了。”林染只能这么安慰唐安，小孩儿年纪小，就得好好开导，要不然容易钻牛角尖。

唐安觉得自家师父说的话非常有道理，又絮叨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林染看了一眼开灵车的华子：“唐安这回是真生气了。”

“换我我也生气。”

“无所谓了，这也不算啥。”林染早就知道江聪背地里抢他的生意，但这也没办法，东家的选择是自由的。

华子专心地开着车，让林染继续眯一会儿。

林染一觉醒来时，已经到达了小镇。

他揉了揉眼睛，正好看到江聪给镇边的一户人家办事情。

林染见江聪看到他了，抬手跟江聪打了一个招呼。

江聪点了一下头，仿佛根本没有抢生意这回事儿似的。

“江老板，你说了一定会算我便宜，你可千万别又多黑我钱！”东家有些不放心，他本来想找林染，可江聪找上了门，还说会比林染便宜，他才同意由江聪操办的。

“你放心吧，我不能差事啊！”江聪现在确实学精了，便宜个一两百块钱，正好可以挽回一下自己的名声。

东家彻底放心了，便宜一二百虽然不多，但谁不希望便宜一点，留着这钱买点肉吃多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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