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徒弟主动去找的吗？人家找上了门，咱们没有往外推的道理，再说了，现在网上对我的评价这么火，正好给我的殡仪馆打广告了，我坐享其成多好，你说是吧？”

林染一语击中了吴老板的痛处。

吴老板双眼瞪得像铜铃，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个傻逼，花钱买流量造谣让林染身败名裂是多么的愚蠢，明明自己花了钱，结果便宜了人家！

“吴老板，咱们是干白事儿的，全市这么多的人，要是都找你一家，你能干过来吗？又不是横死的，自然死亡谁乐意放冷棺里？人别那么贪婪，格局要大一些，你跟钱老板开纸活厂抢我客户，我也认了，你说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的？”

“我又不傻，我长脑子了。”

“……”吴老板。

“咱们不是什么上市公司的老板，别搞什么阴谋诡计，电视里演的别当真，那些大公司的老总，不都主张和气生财，你说是吧？”

“去你妈的！”吴老板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句，一个甩手把手机给摔得稀碎。

“……”林染。

林染的话成功将吴老板给气破防了，他自认为年纪大了，懂得比林染多，可到头来呢，这小子总是不按照套路走，说话还特么的损！

林染坐在电脑前笑得无比得意：“你们这帮傻缺，我又不是什么名人，这一套对我根本不管用，这要是用在大明星身上，那铁定会上好几个头条，脑子有病！”

高雪儿满脸疑惑地刷着小视频，她双手掐腰地在屋里不停地转圈圈，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也让她始料未及，从目前的舆论来看，大家从讨论林染是渣男演变成了白事儿的利润，以及去世的流程等等。

更有甚者，有人把约翰的样子发到了网上，吸引了很多流量，毕竟不管哪国来的外国人都没有干白事儿的。

高雪儿用力地扯了一下头发，给宋柯发去了消息：你就不怕林染真把别人的肚子搞大了吗？

宋柯：生下来我养！

……

高雪儿无语了。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滑稽，但有一点吴老板还是做对了，那就是纸活厂，虽然生产量不及林染，但也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利润。

唯一遗憾的是，他们的质量跟林染比相对于差了一些，这让某些同行们非常地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