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染呀,好久不见了,有事吗?”程松严高兴地问。
“你现在方便吗?”
“等一下。”
林染听到那边传来了关门声。
“现在可以说了。”
“是这样的,殡葬业协会的会长给我车动手脚了,好在发现及时我没事,我今天下午四点见到了高长恭,我想知道你认识他不?”林染问。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程松严带着哭腔说道:“老弟啊,我四十五了啊,一直开着殡仪馆,就因为我没按照高长恭说的涨两倍价格,他就找人打我,我去报警,他就请我的老婆孩子去喝茶,我真的是……我妥协了,我被迫加入了那个协会。”
“这样吧哥,眼瞧着要过年了,咱们先稳当稳当,你把被高长恭害过的那些人是谁给我拢一下。”林染知道高长恭不会对自己手下留情,与其被动,还不如主动出击。
“你要整他?”
“嗯。”
程松严擦了擦眼泪:“要是真能收拾他那是最好,高长恭控制着我们所有人的生意,一年会费十万,一个月接的活分给他四成。”
“四成?”
“真是没办法!”程松严将这几年高长恭干的那些事如实地跟林染说了:“老弟,你放心,我这就把那些人的联系方式给你找出来。”
“千万别惊动别人。”
“放心吧。”程松严挂了电话。
林染觉得弄倒高长恭十拿九稳。
郝亮担心林染再被别人暗地里使坏,他给常宽打去了电话,正好赶上常宽跟大辉喝酒,结果嘴快的常宽跟大辉说了,大辉又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尚龙。
尚龙给葛老板打电话,这下好了,跟林染关系好的人都知道了。
林染望着十多条关心的话语,心中一暖,告诉他们啥事没有,让他们放心,把他们拉进了一个群里,正好大家也都认识。
众人一听殡葬业还有什么狗屁协会,瞬间懵逼了。
要说殡葬业不大也不小,搞垄断那还了得?
林染跟群里的众位大佬聊着,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用力敲卷帘门的声音,赶紧按下了遥控,他以为有人家里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