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虽然也黑,但哪个干白事儿的不挣钱?高中低档都适应每个群体,其实仔细地算一算,最便宜的葬礼根本花不了多少钱,哪怕再穷也负担得起。
但是,干白事儿的不应该是这个态度!
坐在高长恭旁边的姑娘抬头望向了林染,眼里闪过一丝钦佩。
“你也是挣死人钱的,你装什么清高呢?”高长恭被林染损得有些下不来台。
“我可没说我清高,至少我把那些濒死的人当成人看,而你把他们当成工具人,就不怕将来死了遭报应?”
都说人各有志,林染一向是跟同行互不干涉,但你搞我,这事就不是简单能解决的。
“人死了能咋地?愚昧的人才会想那么多。”
林染冷哼一声:“会长,希望你好自为之,你的所做所为以后会被反噬的,我师父曾经说过,入了一行哪怕不信,那也要心存敬畏,我很期待你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
“林老板挺会说话啊,你一笔买卖挣个好几万时,不也翻了好几倍?”
“干白事儿都得挣钱,可也得分怎么个挣法,至少我对得自个儿的良心。”
林染拿起兜里的烟点了一根,走到高长恭的面前:“会长,就冲你这样的,会员八成没有几个真心服你的吧?”
“……”高长恭。
林染又抽了几口烟,趁着高长恭不备,直接将烟头怼到高长恭的大脑门上!
“啊——”
高长恭一声惨叫,伸手去扒拉林染,未想林染力气太大,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动弹不得:“你小子给我等着,这次没弄死你,以后我有都是机会弄死你!”
林染一根烟硬生生的按灭,将高长恭的脑门烫得焦黑,他嫌弃地扔掉了烟头,讥讽道:“真有意思,好像我怕你似的,我等着你!”
说完,林染又点了一根烟,叼着烟走了。
高长恭伸手捂着脑门,疼得直咧嘴。
旁边坐着的小姑娘不咸不淡地说道:“爸,你活该挨烫。”
“我是你亲爸,你向着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