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和唐安也喜欢小狗,农村家家都养活一只看家护院,省了不少的心。
一晃过去了半个来月,唐安的爷爷去世了。
林染出的买卖,见唐安哭得如此伤心,他也没有前去安慰,像他干白事儿的,对死亡已经麻木了,有时候他也挺恐惧的,他怕再干个十来年,连基本的感情都没有了。
干白事儿最好是结完婚,两口子互相扶持,如果单身,林染并不建议干这一行,首先钱是挣着了,媳妇不见得娶到,毕竟像宋柯这样的姑娘少之又少。
其二是感情上的麻木,一个人如果面对死亡都毫无波澜,那么那个人会越来越冷血。
林染写了一千块钱的礼,华子花了五百,双方大家没有过,全是看在唐安的面上。
唐安从十月一日起,林染已经给他算工资了,肯定是没华子多,一个月两千打底,等稳定一些后,再涨到三千块钱,华子一个月是四千块。
江聪接了两个活,订的纸活也都用了了,他又跟那边的人订货,人家不干了,这可把江聪急坏了,没有纸活谁还会找他出买卖?
林染那边……江聪不指望,他也没脸找人家。
江聪满嘴起了大泡,四处托人找会扎纸活的。
还别说,真让他找到了一个,只是那人手艺就有点差强人意。
但是,只要能制作就成,手艺差点也没啥,贪便宜的贤子孝孙还是有很多的,他一个月给那个工人五千块钱,供吃供住,同时也让父母给人家打下手,争取学会这门手艺,然后把工人开了。
工人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江聪打什么主意,秉着教会徒弟饿死师父的原理,工人选择闷头干活,遇到繁琐的地方,就想办法把江聪父母支开。
唐安的爷爷是大三天,林染主持结束后,耳尖的听到有人议论自己,他无奈地摇了摇头,闲言碎语对他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常宽一直惦记着郝玉,经常以看孩子为由跟郝玉吃吃饭聊聊天啥的,他已经将重心放回了T市,最近也收敛了不少,但每天晚上肯定有女人陪着。
常程一直惦记着林染:“妈,林叔叔真的跟你吹了?”
“本身也没在一起过,你别总惦记他了。”郝玉与林染分开的这段时间也找了好几个小白脸,奈何都没有林染天赋异禀,玩个几天就把他们给甩了,如今也淡了要再找的心思。
“那你会跟我爸复婚吗?”常程问。
郝玉摇了摇头:“我可不乐意过以前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