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哥家的酒席摆了六十桌,席面还算得上不错。
江聪帮着忙活了三天,也可以说相当的圆满。
最后到了算账时候,江聪拿出了一个单子递给了建哥:“所有的价格都在单子上写着呢,一共是五万八,我收您五万七,那一千块钱算是咱们交个朋友。”
“骨灰盒要我三万块钱?”建哥傻眼了。
“林染那里最贵的十万呢!”
建哥又看了看其它,心知这小子宰人呢,但白事儿不能不给,他强压着要吐血地冲动给了江聪五万七:“兄弟,咱俩的关系算是到头了。”
“瞧建哥说的,兄弟我走了,一七所需要的东西都给你送来了,有事给我打电话。”江聪乐呵呵地把钱揣进兜里,开着车扬长而去。
建哥气得脸都绿了,想到了大辉,奶奶去世,人家才花了一万,让他心里有点憋闷。
建哥又想到林染,打电话询问大辉:“老板,林染那块地您有什么办法拿下吗?”
大辉不悦地说道:“不要了,你再帮我踅摸一块别的,切记,以后看到林染千万不要惹人家不痛快,人家的后台比我都硬。”
“呃……好好。”建哥挂断了电话,想到了自己的所做所为,后脖颈子有些微微发凉。
江聪美滋滋地把钱交给了媳妇:“这一锤子买卖怎么样?”
“漂亮!”江聪媳妇坐在炕上查钱,然后数出了两千递给了江聪:“给你爸你妈送去,虽说他们俩老在背后骂我,可我也不能让你难心。”
“我媳妇真大度!”江聪拿着两千块钱去了西屋。
还剩下五万五,江聪媳妇收了起来。
忽然她想到了林染,那股子恨意再次涌现,当初烧掉情书的事儿,她这辈子都够呛能迈过那道坎了!
周五晚上,林染开车去接宋柯下班,明天周末,他要带着宋柯去散散心。
宋柯提早给母亲打去了电话,说跟林染溜达,晚上可能不回来了。
宋妈妈没说啥,女儿也快三十岁的人了,林染又靠得住,自然是没有任何不放心的。
宋柯今天没开车,刚出市局便看到了早早等在那里的林染,开心地坐上了副驾驶,二人一起回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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