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悄悄地开业,我爸刚走,不能大张旗鼓。”
“也对。”
严琳吃了一口肉,试探地问:“你跟江聪两口子不说话了?”
“别提了,那两口子一向看我不顺眼,特别是江聪媳妇,好像我欠她钱似的。”林染始终想不明白为啥江聪媳妇对自己这样,明明以前没见过面!
“这个我知道。”
“说来听听。”林染也想弄明白。
严琳喝了一口饮料,笑道:“你还记不记得,你上初二时,你桌上摆着一封没有署名的情书,那个就是江聪媳妇写给你的,结果你这个大直男,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念了出来,把正躲窗户后面偷看的人家给惹得连哭半个月。”
“……”林染。
“从那以后,她恨你入骨。”
“我咋对她没有印象呢?”林染想不起同届有这么一位女同学。
“拉倒吧,你能有啥印象,你除了跟强子那几个鬼混,要么就跟苏茉翻墙出去上网,再不然咱俩出去上河里摸鱼,因为你找我摸鱼,我挨我爸揍多少回?”严琳一想到这个就来气,自己像个假小子似的,跟林染脱不了干系。
林染扑哧一声乐了:“对,以前无忧无虑的,咱们还拉帮结派,在学校里没人敢惹,特别是苏茉,把初三的学姐给打哭了。”
“那次我也上了,我们两个打一个。”
“牛批!”
严琳一提起小时候,乐得合不拢嘴,可一想到苏茉,脸上的笑容凝固了:“苏茉着实可惜了,如果她的父母不那么偏心,多给她一些温暖,她也不会赌气嫁得那么远。”
“别提了,事过去了。”
“对。”
两位老同学又聊到了郝亮,说这小子厉害,明明老逃学,结果还考上了重点等等,整个团伙最有出息的就是郝亮了,别人谁都排不上号!
两人聊了有一个多小时,严格给严琳打电话,让她回家。
严琳知道一七有很多地说道,不敢耽搁,付了钱后打车走了。
林染将没吃了的肉打包回家,晚上再用平底锅煎一下,省得再买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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