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我也想好了,以后你要是再需要纸活啥的,我一件都不卖给你。”林染也不会再对江聪手下留情了。
江聪脸刷地白了,他那天放火也是因为喝了点酒,脑子一热气不过才动的手,根本没想到放火烧光后,他的生意会不会跟着受损失。
江父赶紧劝林染:“都是师兄弟,犯不上犯不上。”
“林染,按理说那个纸活厂应该有我一半吧?”江聪又旧事重提。
“怎么能有一半呢?”林染盯着江聪那张倭瓜脸:“首先第一点,你是十六跟我师父干的,我是从小被我师父养活大的,我师父病重,是我给他端屎端尿,你只是过来安慰几句,捧骨灰盒的是我,披麻戴孝的也是我,你呢?”
“……”江聪。
“说不出话来了?说白了,你就是跟着我师父打工的人,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你从小就蔫儿坏,偷鸡摸狗搞小动作,你爸求了我师父好久,我师父才同意的。”
“这一照我师父是干白事儿,你偷东西的话没人敢要,但凡我师父干别的,你不一定往出倒蹬多少了!”林染将这些年对江聪的不满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反正经过这一件事,双方也不会再有任何的关系。
江聪被怼得哑口无言。
江母不乐意了:“大染你这话说的不对,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当师父的哪能那么偏颇呢?”
“你还是你儿媳妇的老婆婆呢,你咋老在外人面前说你儿媳妇的坏话?你要是有钱了,给你闺女还是给你儿媳妇。”林染发出了灵魂拷问。
“……”江母。
“你在外面说我坏话?”江聪媳妇咬牙切齿的望向了老婆婆。
“没有,你别听他胡说。”江母害怕的连连摆手,对于眼前的这位儿媳妇,她可是实打实的怕。
江聪媳妇气得脸都绿了,狠狠地剜了一眼林染:“行了林老板,这事是我们家江聪不对,你说也说了,气也该消了吧?”
“差不多了。”
“那请你走吧,我们家以后也不会再买你家的纸活了。”江聪媳妇还是很有刚的,只不过所有人都想不通,她为啥看上了江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