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没办法,自从进入军中后石九就发现自己的饭量一直在增长,而且随着实力的提升还变得越来越夸张了。
石九之前也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去问老军医的时候被他给轰了出来,让石九以后没事少来烦他。
既然不是有病,而且食量大了好像也没什么影响,石九也就没怎么在意,却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出现这种情况。
眼见得周围已经有其他学员看向这边,石九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没办法,小时候饿怕了。”
天可怜见,今天他只是按照自己平常的饭量来拿的,真心没多拿。
于老九闻言也有些无语,但见石九在那里一副死不撒手的模样也不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他什么,给了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
石九也端着托盘在于老九面前坐下。
刚坐下 没多久,周围的学员都纷纷向这边好奇的看了过来。
“这小子哪儿来的啊!于老九怎么把外面的人领进来了啊?”有人低声道。
“应该是新来的杂役吧,你看他手里还抱着院服呢,今天应该是刚来。”有人看到了石九放在一旁的黑色院服。
“这杂役也太能吃了吧,他那些东西都够我吃一天的了。”一名女学员嘀咕道。
声音传出,旁边立即传来了几声窃笑。
“彩衣,你平常不总是说知恩堂里的东西不如铜雀楼的菜肴好吃吗,他那些东西真给你的话,别说一天,两天你也不一定吃的完呐!”旁边有人笑道。
“曾浔你讨打是不是,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那名被称为彩衣的女学员闻言顿时竖起了柳眉,看向刚才说话的那名男子,冷声道,“你再敢多说一个字,你信不信我打掉你的牙。”
名为曾浔的那名男子闻言顿时有些尴尬,不敢面对周围人的目光,眼见得周围红纹执事已经向这边看来,连忙借机掩饰了过去。
“哼,没胆的东西。”被称为彩衣的那名女子冷哼一声,微微翘了翘自己的下巴,像是打了胜仗一般一脸得意。
“好了彩衣,”旁边有一名女子柔声劝道,“大家都是同窗,怎么连两句玩笑都开不起了。”
后来这名女子在几人中明显有些身份,她一开口,名为彩衣的女子脸上虽然有些不乐意,但也将头偏向一旁,不再看那曾浔一眼。
石九一边对付着眼前的食物一边用余光默默的观察着刚才说话的这几名学员,对一切都像是充满了好奇。
石九在悄悄地观察者那几名学员,却不知道对面的于老九也在一只暗中观察着自己。
眼见得石九一边吃饭一边还在关注着周围的环境,于老九眼中也是有些赞赏。
上面说这石九乃是斥候出身,如今看来,当是真的无疑了。
若非经过了特殊的训练,一般的士卒绝做不到石九这般一心二用还能不引人察觉。
见石九一直在关注那几人,于老九在一旁轻声道,“那几人都是朝中大臣的子女,左边那个名为黄彩衣,乃是户部主管商税的侍郎黄知文黄大人的女儿,她旁边那个姑娘乃是吏部尚书言忠言大人的女儿言红,对面这个男子乃是刑部尚书曾瑞的儿子曾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