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下巴看了看石九离开的方向,这名长相有些粗犷的百夫长的神色有些莫名。
作为常年在帝都驻守的人,对帝都内一些权贵人家多多少少的都有些了解,南宫这个姓很少见,能在帝都有宅子的据他所知只有一个南宫,可这个南宫近几年和丞相府走得很近,也不知道这石九到底是什么来头,身为一个小小的军卒居然能和南宫家扯上关系?
摇了摇头,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关系他也不再去想,负手转悠着上了城楼。
石九一路策马直接来到了码头,帝都做为大秦中心,来往于此的客船货船每天不知凡几,石九找了一艘北上的货船,付钱后带着马匹一起登上了船。
这匹马不弱于军中的四等战马,石九倒还真不忍心丢下他,正好货船上也有专门的马匹舱,便直接带了上来。
沿途的风景来的路上早已经看过,石九上船后便直接进入自己的房间,除了吃饭和放风外,几乎都在房间中修炼,一连几天下来,收获不小,按照当前的进度,石九估摸着自己很快就可以打通第二条支脉了。
由于是逆水行船,是以相同的路程要比之前多花了两天的时间。
石九在河西郡的高湖城便下了船,记得当初路过高湖城外的留香山时在山中曾遇到过一个蓝眼睛的孩子,这些日子过去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被人给当成妖怪收掉,正好这次顺路,石九准备去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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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兰山中,各大门派的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赶到。
确认了镶嵌在树干上的星辰令无误,接下来就该商量下怎样决定星辰令的归属了。
剑堂的核心弟子凌振、驭兽门的木行、铁虎门的段飞、南宫世家的南宫无双,可以说除了长乐宫的萧苓外,江湖上数得上的门派中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几乎都集中在了这里,几人站在最靠近星辰令的地方围成了一圈,看着被深深嵌入树干中的那枚星辰令,眼神热切,却谁都不敢先动手。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凌振背后负着一把长剑,目光从周围几人眼中扫过,说道,“我剑堂在帝国西南镇守边疆、抵御蛮族,无论实力还是功勋,自认配得上这星辰令,在下斗胆请诸位相让,不知”
“放屁,”凌振的话没说完便被一旁的老唐打断,现在魏廷下落不明,在场的人中除了南宫无双没有人知道他的底细,现在他仍然代表着天狼堂的态度。
粗暴的打断了凌振接下来的话,不顾凌振铁青的脸色,老唐看向众人,傲然道,“这星辰令乃是我家二公子先得到的,已经是我天狼堂之物,你们现在都围在这里想干什么,强抢吗?一个个的还要不要脸了!”
老唐的话一出,立刻激起了周围人的愤怒,后面不断有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老唐却是双手拄着手中的长刀站在那里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几个呼吸后,见周围几大门派的年轻人没什么动作,老唐骤然拔刀转身,刀锋直接指向刚才叫嚣的最凶的几人,老唐身后的天狼堂弟子也都是长刀出鞘,在那里虎视眈眈的看向那几人。
随着老唐和天狼堂这帮人的动作,场面顿时一静。
那几名刚才叫的最欢的人都是几大门派的附属势力,偷眼瞧了几大门派的人一眼,都悄悄地缩起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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