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九里无语的注视着江风,半晌之后白了江风一眼,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儿,有必要做出这么惊讶的样子吗?
你要说你不知道,你他娘懵谁呢?
龚九里没好气的鄙夷了一下江风,随后又好整以暇道:“也不是太师的人。”
江风闻言顿时茫然了:“朝中不就龚相和太师两党人吗?怎么?还有第三党?啊,等等……好像是有第三党。”
江风正色问道:“你是说,旧赵?”
龚九里眼底闪过一丝狐疑,但隐藏得极好,他发现,看起来,貌似江风对一切都漠不关心,无论发生什么,于他而言都是无所谓的,可是实际上,江风对周国的国情朝政有着莫名的热切。
他很关心周国的朝政情况啊。
龚九里面容微妙,自从江风被陛下捉住,带回了幽都城,在皇宫那一夜后活下来了,江风在很多地方的表现都很奇怪。
龚九里将这份狐疑按下,道:“或许是旧赵吧。”
“或许?”江风咬着这个字眼,反问了一句。
龚九里不做声。
江风嗤笑道:“龚相,你既然说都说了,为什么不说完呢?”
“此前,渝瑾伯似乎与陛下达成了某些交易。”
江风没想到龚九里会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他淡淡的说道:“这些事若是龚相想知道应该去问陛下,我是不会承认的,龚相想刺探些什么,大可不必这样遮遮掩掩,绕来绕去,直接说清楚吧,反正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
“哈哈。”龚九里不住笑了:“我是不想知道什么的,有些事陛下不想告诉我,我自然没有傻到会去问,犯忌讳,不过,渝瑾伯就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不然的话,伯爷这个爵位是怎么来的?当初陛下为什么会力排众议封你做渝瑾伯?”
江风一愣,龚九里说的好像不是他被捉回幽都那一晚的事,他说的是此前自己被封伯的事。
“龚相,你说话云里雾里的,我听不明白,不是说在朝堂上奏请立东宫储君的事儿?说着说着,说道了旧赵一党,说着说着又跳道了我被封伯的事儿。”
龚九里冷笑道:“呵呵,别装了,渝瑾伯,你将我,太师,陛下,玩弄于鼓掌之间,你真有本事呀。”
龚九里话锋一转,阴测测的问道:
“当初,若不是你拿陛下之子与陛下做交易,陛下会给你封伯?”
(/28612/28612013/3518576.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