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全凭相爷吩咐。”江风淡淡的端着茶,轻轻吹凉。
龚九里眉头立马就皱起来了:“七成!”
“全凭相爷吩咐。”
“你好像很不在意的样子。”龚九里质问。
江风抿着唇笑,“龚相,这话从何说起?这事儿我只是出了想法和建议,我需要在意什么?钱是龚相出,事儿是龚相做,龚相办事儿,我和陛下都很放心,我需要操心什么?”
龚九里闻言,眉头不但没有舒展,反而皱得更紧了。
“龚相,怎么?有什么不妥?”
“每一次你搬出陛下来压我,都没有好事。”
“你是说陛下吩咐的事不是好事?”
“若非是你教唆,陛下怎会降下旨意?”龚九里冷哼道。
江风一脸吃惊的问道:“龚相是觉得陛下乃是那种容易受人教唆,而没有自己主见的昏君!”
这话一出,顿时吓得众人面色刷白,要不是都坐在椅子上,不然都得双腿一软跪下去。
“你!”
龚九里气得要炸了,他恨不得一剑劈了这个嬉皮笑脸的无耻之徒。
江风哈哈笑道:“开个玩笑,别介意嘛!”
“渝瑾伯如此跋扈,只怕在幽都,命活不长!路行不久!”龚九里怒气冲冲的一把抓走了桌案上的图纸。
江风笑得更开心了:“龚相此言差矣!我在幽都城小半年了,什么刺杀没见过,我不还活着好好的吗?你看我办那件事没办成?”
龚九里郁闷不已,这就是他愤慨的地方,按理说这么嚣张的一个人是活不长的,偏偏江风是个例外,还活得非常滋润。
龚九里看了一遍图纸,道:“看来还是得需要渝瑾伯现场指导一下,渝瑾伯对此道浸淫多年,画的图纸业内资深,但是我却有些看不太懂。”
江风的笑容僵住了,这尼玛是在骂我呢,说我浸淫多年,是在骂我是个猪倌?
不知道为什么,齐氏几人见到江风吃瘪的表情,更加紧张了,虽然看着渝瑾伯的年纪就知道外界传言不可信,但是她们总有些预感,江风若是不高兴了,只怕会发生某些更可怕的事。
“请吧。”
龚九里得意的笑了。
江风笑了笑,道:“坐我的马车?我的车驾宽敞,能塞下好几人。”
龚九里点了点头,冲夫人道:“你也一起,在路上听渝瑾伯指教。”
“是,妾身让家中下人前面驾车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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