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何繁衍?”
“拜托,龚相,你就不会留下一只健康的种猪,让他去进行交配吗?母猪一胎能生数只,一年能生二胎,我们养的就是生下来的肉猪。”
龚九里神色认真的思考片刻,又道:“第二个问题,为何渝瑾伯说‘为陛下分忧’?”
“你想啊,我要改革商策,这商策我不知道陛下是否给你看过,大概的意思就是让商户交税,而需要推广,就需要有人做代表,做表率,这个表率就是龚相和齐家,这巨大的利润,给朝廷能带来多少税收,龚相不会算不清楚吧?”
龚九里闻言,又再一次沉思下来,事实证明,江风没有看错人,片刻之后,龚九里便算明白了:
“第三个问题,为什么这么大的利润,你要交给我做?你自己做不好吗?”
江风笑道:“我自己当然也能做,但是你觉得,单单只是一个人能给吃下这么大的京都市场吗?幽都城是整个周国最繁华的地方,其中富贾显贵数不胜数,一块砖头扔进去,都能砸死两个有钱人。”
“只有扩大行业规模,才能提供一个庞大的工作种类,给大多数吃不起饭的百姓提供一份吃得饱饭的岗位!反正,大家发财,百姓也有饭吃,何乐而不为呢?”
“等百姓手里有了钱,他们也会买猪肉来吃,他们能吃得起肉了,这不是龚相和陛下想看到的吗?经济循环了起来,税收有了,国库充盈了,国家强盛了,军队也强盛了。”
龚九里恍然大悟,但是看江风的眼神越发复杂了。
江风玩味的望着龚九里,似乎是在打量他的神情,也似乎是在享受他这种看自己不透的迷茫。
“看什么呢?”
“渝瑾伯不妨猜猜,龚某在想什么。”
江风笑了笑,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我猜啊,龚相现在心里想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要怎么样才能杀了我!”
这话一出,满堂死寂。
下一刻,只是一个瞬间,便有无数机簧弹起的声音响起,周围的隐军天策军立马将手中的精铁连弩对准了龚九里。
龚九里坐在原地岿然不动,神色平静的看着江风。
龚九里周身气势俨然如虬松不可撼动,哪怕真有千万箭雨袭来,他也面不改色,安然等候死亡降临。
这等人,当真是可怕。
他的亲信早已是惊弓之鸟,见到这种状况,立马拔刀怒吼:
“此乃当朝宰相,谁敢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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